左阿婆打了一平道長一巴掌,然後道:“裝死裝夠了嗎?”
一平被打了一巴掌後,隻能憤怒的睜開眼睛,道:“是你們欺人太甚。”
“身為一個道士,你竟然敢一個人上門挑釁,該你是太自信,還是太愚蠢呢?”
一平躺在地上,露出一副超然世外的表情,道:“玄門的人不會放過左家,你把我留在這裏也沒有用。到最後,左家還是會成為我的陪葬品。”
連安城捏了捏安琪的手,軟乎乎的,很溫暖。
他不想讓安琪就死在左家這種冷冰冰的地方,尤其是,因為玄門跟左家的鬥爭而死去。
“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連安城施施然的道,完全不覺得自己這麼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具體點。”左阿婆追問。
“她做了什麼事情,你們就做什麼事情。左家也算是曆史悠久的家族,難道就沒有什麼酷刑嗎?”連安城彈了彈自己的手指頭,一陣型的颶風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你好歹毒!”一平覺得這些人都是名門正派之人,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傷害理的事情。
之前也落在左丫丫的手裏,但是也不曾吃過什麼苦頭。
因為左家是名門正派,自詡不會做出傷害理的事情。
就是憑借這一點,一平才會任意妄為。
反正抓住了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懲罰,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她就完全不需要害怕。
“我們左家,是正派之人。”左冷嚴肅的道。
一平就知道會是這樣子的後果,左家才不會是那種喪盡良的家族,所以絕對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的。
“但是,你的酷刑,其實也可以考慮考慮。”左冷繼續道。
一平的臉蹦了,:“你們左家可是名門正派,怎麼可以做出傷害無辜之人性命的事情呢?”
“就許你欺負我們,就不許我們反擊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哪有這樣子的道理?當然是怎麼解恨怎麼來呀。”安琪從連安城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腦子裏迅速的在旋轉,開始思考應該怎麼折騰一平,才能從一平的嘴巴裏問出這些問題的,“不如,斷她一根手指頭?還是,要灌水泥?”
玉景如扶額道:“這些東西你都是哪裏看到的?我們現在是文明社會,不搞黑社會那一套。”
白隊長咳了咳,道:“我還在這裏呢,你們注意點形象好嗎?”
就是啊,這裏還有一個警察在,動不動就酷刑什麼的。
“這樣吧,我先出去上個衛生間,你們可別動手啊。”白隊長準備出去,給他們一點點時間,“你們真的別動手啊!在警察麵前動用私刑,是不對的啊!”
“白隊長,你這是要去哪裏?”墨清很單純的問道。
“白隊長,你在這裏也沒事,我不會動用私刑的。”左阿婆還算是比較冷靜,:“我們左家,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但是,我卻沒有用在你的身上,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