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偉傑聽不進去,“反正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出來了一天,潘雨桐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己坐在沙發上看泡沫劇,連招呼都不打了。
以前善良熱情的樣子,完全消失不見了,她簡單倒杯水,放在桌子上,繼續看電視了,“喝水吧!”
杜偉傑感覺被冷落了,正搶過她手中的遙控器,站在她的麵前就發脾氣,“潘雨桐,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想幹什麼?一回來就發火啊?”潘雨桐黑著臉了,終於也憋不住了。
她盼著男人回來,自己失眠了一夜。
杜偉傑一身汗,伸手解下扣子,正想往浴室走去,“潘雨桐,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想分手了?”
潘雨桐站起來和他相互對視,同樣充滿了怨恨,“你鬧得夜不歸宿,憑什麼回來就吼我啊?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我一次呢?”
他的情緒低落,現在知道兄弟要走了,自己陷入感情危機中,雙麵夾擊喘不過氣來,“你……你變了,變得不可理喻,變得無比貪婪!”
“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就不明白了,要求你做的事情,你都要死要活,以晴發生點事情,你寧可舍棄我而跑回來啊!”
這是充滿醋味的回應。
杜偉傑啞口無言了,自己跑到浴室洗澡去。
這樣的日子,她累了。
潘雨桐失神坐回沙發,心懸在半空中,她需要出去發泄出來。
安知在公寓樓下打電話,正好掛了電話,就看見她跑出來,“雨桐?你怎麼了?現在要去哪裏呢?”
潘雨桐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安知,我撐不下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他伸手拍了拍潘雨桐的肩膀,請到了車上。他給杜偉傑發了信息,“她和我在一起,別擔心了,你好好休息吧!”
兩個人來到了人名廣場,到處轉轉放鬆心情。
潘雨桐情緒穩定了,說話有氣無力,“安知,謝謝你陪我啊!”
“雨桐,你說想過踏實的日子,馬上結婚生子,或許,偉傑給不了你,這是我對他的了解,你對他太苛刻了,現在能不能緩緩呢?”安知幫兄弟說話,希望兩個人能堅持下去。
畢竟,他感受到杜偉傑用情至深。
潘雨桐是放不下感情,也正受到家人的催促,一天天耗盡了她的耐力,“我知道!哎,或許,這就是一個人夢而已,現在我也該醒醒了!”
“他想過和你求婚,你和家人說先緩緩,讓他慢慢來嘛!”
潘雨桐搖了搖頭,“他隻愛我一個人嗎?”
她在糾結兩個人的感情了,壓力讓人變得多慮,也變得極端了。
此時,安知琢磨不透她,找位置坐下來,“你亂說什麼呢?”
“或許,你會覺得我無理取鬧,我們經過那麼多的事情,我才發現我和他之間,遠遠比不上他和以晴呢。我很缺乏安全感,更不想傷父母的心,他做不到的,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呢!”
安知看著她流著眼淚,“哎,雨桐,所謂的安全感,都是建立在兩者之間,也都是相互的啊!你之所以會壓抑,來源於家人的逼迫,你完全可以和偉傑說,人都可以相互感染,相互成長的嘛!”
她變了,變得不像以前通情達理。
微風吹來,非常涼爽,潘雨桐打開瓶蓋喝了半瓶水,“他幫我走出陰影,再多的傷痛,我不會怪他!我隻想找個依靠,一起經營我的家庭。如果可以什麼都不顧,我願意等偉傑一輩子!”
安知本想勸下去,看見她好固執,自己把話憋回來,“真愛和現實,在某種程度可以去平衡,如果你都想好了,那麼就跟偉傑說清楚吧!”
“我能說清楚的話,不至於鬧成這樣了,說實話,我舍不得放手,但又知道我們的盡頭,長痛不如短痛吧!”
她到酒吧,喝了好多酒。
安知送著她回去,正好看見杜偉傑躺在沙發上,“喂,你過來幫忙啊!”
杜偉傑頓了頓,不情願把女人抱到房間裏,“哎,我已經很努力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呢?我說過了,會和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