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慢慢地恢複了一些知覺,但問題在於,現在我是被五花大綁著的啊!就算有知覺了,那也動不了啊!
故意的,老太太絕對是故意的。她故意讓我恢複了知覺,但卻不給我鬆綁。讓我掙紮,是不是見我被紅繩綁著,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她會很爽啊?
“你還真是夠變態的!”我很無語地了一句。
“以男人之道,還男人之身。”老太太。
“什麼意思?”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惶恐的感覺,擔心這老太太,會不會還有別的更變態的招數。
“你們男人在折磨女人的時候,不都喜歡用這些招嗎?今晚我得好好地寵幸一下你,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老太太一邊著,一邊去取了一支蠟燭過來,還給點燃了。
“張開嘴!”
老太太走了過來,用手捏住了我兩邊的腮幫子,很用力地往中間擠。我雖然死死地想要把嘴閉著,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給其那麼一擠,我這嘴便被擠開了。
她要幹嗎?老太太居然把燃著的蠟燭懸在了我嘴的正上方,她這是要把蠟滴進我的嘴裏嗎?
蠟可是很燙的,像這樣一滴一滴地滴進嘴裏,那不得把我燙死啊?
眼見蠟滴已經懸在半空中了,馬上就要滴下來了。情急之下,我猛地一扭頭,從老太太的手裏掙脫了出來。
蠟還是滴下來了,不過沒有滴進我的嘴裏,而是滴在了我的側臉上。好燙,這感覺就像是燒開了的油濺到了皮膚上一樣。那痛火辣辣的,很燒心。
“還知道躲,有意思。”老太太笑吟吟地看著我,。
“你怎麼這麼變態啊?”我無語了。
“滴蠟才可以封魂,我得用這蠟燭,把你身上的所有眼都封住。除了蹊蹺之外,還有下麵的。”老太太道。
還以為這老太太隻是單純的為了折磨我呢!原來鬧了半,她是要封我的魂。
“你封我的魂幹什麼?”我問。
“封了魂才能活葬,才能讓你千年不死,萬年不腐。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你長生。”老太太。
“像具屍體一樣躺在棺材裏活一千年,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正常的活一呢!”我道。
“你不覺得,思想和意識還在,但卻隻能一動不動地在棺材裏躺上一千年,特別有意思嗎?”老太太。
特別有意思?我不覺得有意思,隻是感覺很恐怖。一千年不能動彈,那不就等於裝死裝一千年嗎?有意識卻不能動,還有比這更殘酷的折磨人的方法嗎?
“你要覺得有意思,自己躺啊!找我幹嗎?”我很無語。
“我已經躺了那麼久了,是你害的,所以我得讓你還回來。”老太太這是神經錯亂了吧?
她要真躺了那麼久,不就等於她是千年之前的東西嗎?我才二十幾歲,怎麼可能跑到千年之前去害她?
“就算是冤枉人,也不是你這麼個冤枉法啊?”我白了老太太一眼,道:“既然你躺過,少也有一千年了吧?我才活了二十多年,怎麼可能回到千年之前去害你?”
“父債子償,你們屈家祖先欠的債,就該你來償!你們屈家,一直是一脈單傳,先輩欠的賬,全都得算在你頭上。”老太太。
屈家一直是一脈單傳嗎?爺爺確實沒有兄弟姐妹,我爸也沒有,至於再往上,我就不知道了。
按照常理來,不管是我爺爺那一輩,還是我爸這一輩,別家再怎麼都是有兄弟姐妹的。
在這事兒上,老太太沒有跟我撒謊的必要。也就是她的,很可能是真的。就算我們屈家祖先真的欠了她,都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再怎麼也不該算到我頭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