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緊緊攬住單婷婷的肩膀,如果這樣,事情便就是結束,莫成澤考慮的說道:“單婷婷和陳浩壓入大牢,至於陳牛,遊街斬首示眾。”
陳牛目光急切的望著單婷婷,就像是討好的小孩般,陳牛走到門口轉過身眼神悲傷的說:“盡管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我也從未想過要殺了你,我也從未想過要將事情告訴你娘……你娘她……去了。”就是這句話讓原本還在念著單婷婷的男人突然變得目光呆滯,千落歎息的低下了眼瞼。
陳牛最終在百姓的謾罵中走到刑場,走向他生命的最終點,臨行前,莫成澤特許陳牛去了他娘的的墳墓上香,聽陳鋒回來說,那日陳牛痛哭流涕,跪在那個小小的墳包前不停的磕著頭,口中也不停的說著兒子不孝。
幾日後,莫成澤看著身邊沉默的女人,雖不能猜到十分,卻也知道個大概,案件已經結束,但是千落昨夜將整個過程仔細的回想後,不由的感慨,人世間最多的過錯隻因都是因為一個‘情’字,太多的悲痛都是因為它而來,正當這時,一雙手附在千落的手上,溫熱的溫度立刻傳到手心,四目相對,千落看著莫成澤的麵孔,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張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再冰冷,這雙眼變得不再無情,這張麵容變得那麼深刻,是不是可以付出,是不是可以拋卻以往再次相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深思的問題,似乎感應到千落的不安和猶豫,莫成澤定定的開口道:“我會一直陪在你的以後,一直……”
隻見千落迷惑的眼眸漸變的清晰,最終化為一抹微笑,這一笑成為了莫成澤永世無法忘卻的傾城,哪怕日後發生了那麼多的過錯。
皇宮內,陳太後安定的坐在軟榻上,“麽麽,可知皇上他們到了哪裏?”
“剛出易縣,具體的還不知道。”麽麽回答說:“娘娘,該休息了。”
陳太後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哎,哀家睡不著。”站起身走到門旁,抬頭望著空中近乎圓形的月亮,喃喃說道:“就快中秋了,哎……宮裏怕是又有的忙了。”麽麽聽到這句話後不由的低下了頭,不隻是因為太後的一聲歎息還是因為她口中的那一個字‘忙’。
第二日清晨,千落迷迷糊糊的起床,睡眼朦朧的正準備洗臉,門被大力的推開,還未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被抱了個滿懷,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小姐,真的是你,春兒都快想死你了。”
千落呆愣的站在原地,以為自己還在夢裏,可是再一看比較穩重卻也掩飾不住欣喜衝進門的盼兒時,終於清醒過來,繼而激動的說道:“我,我沒有做夢?你,你們是怎麼出現的?”千落不停的問著,看著離自己還有幾步的盼兒,對她招了招手:“盼兒,快過來。”於是乎,三個女人喜極而泣的抱在一起,莫成澤站在門外聽到屋內的笑聲,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柔和,就連平常冷冰冰的莫邪臉上也有一瞬間的鬆動。
“小姐,你過的好不好,快讓春兒看看。”春兒跳出三人的圈子,歡快的說道,可是:“咦?小姐,我怎麼覺得你胖了呢?”
“你覺得我哪裏胖了?”千落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