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高俊已經走了,賈平凡因為需要整理一下思路,並沒有和他一起離開。賈平凡沒有問程高俊後果是什麼,也沒問程高俊後果有多嚴重,但程高俊既然這樣,他如果不能把司空韻哄笑,肯定是會受些罪的,應該不至於多嚴重,要不然的話,程高俊肯定會和他的。
不管怎麼,司空韻還是需要哄的,給她一首歌倒是不難,難的是給她一首什麼類型的歌。
要是她隻是出於玩鬧的心裏要一首歌私下唱唱,賈平凡倒沒什麼可糾結的,隻要歌詞不是太過分就行。
可若是她想和慕凝心一樣在校慶上演唱,那選歌需要注意的就多了,既要考慮校慶這個特定的場合,又要考慮符不符合司徒韻一貫的形象,一不心,搞不好就要弄巧成拙。
幹想是無濟於事的,於是,賈平凡給程高俊發了一條消息:“司空韻要歌做什麼?”
不大一會兒,賈平凡就收到了程高俊的回複,一個白眼表情加一句話,“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問她?”
賈平凡心他才把司空韻弄哭,怎麼問?“你幫我問問。”
等了一會兒,都沒收到程高俊的回複,賈平凡明白了,程高俊這是不打算幫忙了。
看來他隻能自己問司空韻了,短信內容沒什麼可糾結的,就是問司空韻要歌做什麼。賈平凡隻是在如何稱呼司空韻上為難了起來,稱呼司空韻吧?顯得有些生疏,也有違他道歉的本意;稱呼韻兒吧?又顯得太過親近,他們的關係也沒到那種地步。賈平凡想了好久都難以取舍,最後幹脆不帶稱呼了。
信息發出去後,賈平凡等了許久,也沒見司空韻的回複,不知道她是沒看到,還是仍在生氣,不想搭理他。
猶豫了一下,賈平凡給慕凝心發了一條信息,還是那個問題。
慕凝心回得很快,賈平凡直接忽略其中調侃他第一次主動聯係她的話,找到了問題的答案,答案很簡單,就一個字,唱。
賈平凡無語,這不是廢話嗎?要歌不唱難不成掛在牆上?但現在是他求人,也不好發脾氣,沒辦法,賈平凡隻能再問一次:“我是問她是在什麼場合下唱,私下裏還是大眾麵前?”
“呦嗬,怎麼著,你這是要為韻兒定製歌曲?”慕凝心有點兒吃味兒,她那首歌怎麼來的,程高俊撿到偷偷送給她的,又是半威脅半請求才讓賈平凡鬆口,允許她演唱。輪到司空韻倒好,賈平凡不但送歌還要玩私人訂製,她心裏能平衡才怪。
賈平凡自然不知道慕凝心是怎麼想的,他還覺得鬱悶呢,這還能不能愉快地聊了,好好地“你問我答”不行嗎?扯東扯西的這些幹什麼?他們很熟嗎?真想再把她送入黑名單試試。不過,誰讓他現在有求於人呢,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隻得解釋一下:“問清楚才好寫。”
慕凝心久久沒有回複,正當賈平凡打算放棄,再想其它辦法時,慕凝心的信息才到,信息很簡單,隻有兩個字“校慶”。
果然是最壞的情況啊,賈平凡歎了口氣,“對歌的類型有要求嗎?”
這次慕凝心回的很快,“你看著寫。”
這不給限製才是最大的限製,需要考慮的方方麵麵實在太多了,這種事情還是問清楚點兒好,“情歌怎麼樣?”
“你想死的話可以試一試。”
“兒歌?”
“甜歌?”
……
賈平凡把他認為合適的歌曲類型逐一發了一遍,卻再也沒有收到慕凝心的回複,打電話過去直接被秒掛,給司空韻打也是如此。看來,這兩人是在一起的,司空韻果然還在生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