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這件事以後,我以受驚嚇為由,不見任何雄蜂,這次事件幫了我一個不想接客的忙。然而我嚇到了需要複仇,以此為理由討伐胡蜂,蜂群也很樂意,它們想快點治好我的“病“。在長達數日的打探中,知曉了胡蜂的大本營,召集了族群,組織了全部力量向胡蜂大本營進發。這次行動選擇了黑夜,,已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經過了長行軍,來到了胡蜂大本營外,這個大本營卻怎麼看都瘮得慌。營地是個球體,外表很多褶皺,和老去的皮膚一般,溝壑連連。有三個洞口可以出入其中,洞口的排列像極了骷髏頭,上麵才有些殘肉的那種。我命令先頭部隊加敢死隊率先進入營地,我們跟在後麵,留些許在洞外守候。進到裏麵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完美的結構。裏外世界的對比,不禁感歎這種反差。
先頭部隊與敢死隊取得了豐富的戰果,我們贏了,戰損比統計後是一百比一,大獲全勝。整個蜂群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所有蜜蜂都向我祝賀“母儀下”等詞,雖不喜歡,卻也很高興。突然間外麵慘叫打破了這份喜悅與寧靜,接著多聲慘叫,再接著連連慘叫。
我連忙出到外麵看,胸口莫名被劃傷,莫名在往外滲血。卻發現這外麵還有一隻漏網之胡蜂,這胡蜂因為夢遊沒有被一網打盡,夢醒後,發現全家慘死,憤怒到了極點,開始了無差別攻擊。胡蜂因為憤怒雙眼布滿血絲,眼中空洞無物,那份絕望與無助,更讓它泛起血紅的雙眼,不知是血還是淚。它把這些全部施加在自己的堅牙上,堅牙所到之處,處處寸草不生。那兩片牙因為高強度使用,黑牙已經變成白牙,這個月色和它的白牙合成一色,白光到哪裏,哪裏就是地獄,人間地獄,森林中白光閃閃,白光及地,片甲不留。蜂群看了,四散驚逃。那白光卻能追上閃電,四向追擊。。
我想逃,翅膀像鉛球一樣沉重,大聲呼救,嘴張不開,腳要走,偏偏又發抖。我看著上的白光,映襯出很多月亮,一片月,兩片月,三片月,四片月……我數著月光,昏睡過去了。醒來之後,躺在自己的寢宮裏,身上仍然躺著一隻雄蜂,形態還是很猥瑣,我寧靜的問道:“你幹嘛?”“那晚戰鬥時,漏網的胡蜂因筋疲力竭而死,我們死了數萬兄弟,幸好你沒事,死多少我們都能補回來,蜂群隻有你是母的。為了族群的繁衍生息,我們應該幹我們該幹的事。”
在這個時候,我能做的事隻有跑了,繁衍族群這種事,我實在難堪大任。還是繼續做我的魚,享受魚生。躺在一顆桑樹下,上掉下一滴粘稠液體,裹滿了全身,因為有黏液,成了一條很滑很滑的魚。我順著黏液掉下來的方向望去,樹上有一隻很大很大的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