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魚一定有弱點,不在身子就在於頭,那麼攻擊頭一定沒錯,飛蟻們這樣想。飛蟻們順勢一飛衝,從而降,使出全身力氣,咬在魚頭上,魚頭像石頭一樣硬,牙崩斷了。疼痛感使飛蟻喪失行動力,緩緩墜落。斷牙彈到對麵的石頭上,一個反彈,正好射到魚眼上。那條魚由於痛感,憤怒了,一個魚展翅拍落了上飛行的母親,有一個揮翅拍飛了緩緩落地的飛蟻兒子,那飛蟻被拍飛撞到樹上,翅膀折了,腿也折了。眼裏泛著淚,直問為什麼。那條魚對它:“不要問為什麼,這是你的命。”完也吃飽了,離開了。
聽完它們的故事,不禁愕然想到:“金黃色的魚,的是我吧!世界上還有和我一樣的魚嗎?關鍵我沒有幹這些事啊!難不成我在夢遊,要麼就是有人冒充我的樣子,為非作歹。”思忖著就來到了石頭下麵的蟻穴,它們之前住在樹上,現在住在這裏,老家和那條魚戰鬥中已經被毀,這是新家。。
這裏是新家,隻是一個叫做家的東西而已,沒有往日的輝煌,也沒有往日的氣派,更沒有往日的希望。有的隻是幾個稻草做床,枯枝敗葉做凳,橫七豎八躺著一些老弱病殘體在呻吟。那對飛蟻母子就躺在床上。翅膀已經折斷,堅牙也被折斷,連手腳也斷了。沒有翅膀,不能飛,沒有堅牙,不能食,沒有腿,不能走。隻剩下一個看似身體的身體,那是軀殼在苟延殘喘著。嘴裏仍然念念有詞。依稀隻聽得見幾句:“魚哥!你給了我一個遠大的理想與希望,卻又親手將他摧毀,丟棄在深淵中,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完就咽下最後一口氣。身邊的母親直接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孩子去世的消息。蟻眾們都自顧自的傷心著,難過著,無助著。
我走出了巢穴,外麵的風不停,雨不住,陰霾也驅不散。我真的幹了這種事嗎?一直以來,我是否在做夢,如果不是我,又是誰在冒充我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