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倆很快就端上來熱乎乎的粟米粥和玉米餑餑，又端上來香噴噴的山野菜燉鹿肉，這個時節有些山野菜已經冒芽了，姐倆一般收拾完屋子，就會去茅草甸子的邊上采一些回來，加在肉食裏麵一起燒菜。
燕翅虎：“給我倒酒！”
姐姐百靈就抱來米酒壇子，妹妹巧燕擺上酒碗，給燕翅虎倒酒。
燕翅虎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巧燕的手抓住了，巧燕頓時就臉紅了一大片。
燕翅虎：“你的手好嫩，好白。”
烏百靈見狀，趕緊跪下，：“少族長，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我們就沒法在你家做活了，吉利姐姐對我們很好的，再，我們的身子都給馬賊髒了的……”
燕翅虎聞言，如夢初醒，立馬就鬆開了巧燕的手，點頭道：“你們想多了，我就是看看她的手，好了，你們去給我燒水，我吃完飯要洗澡。”
“是！”姐倆答應了，趕緊離開了飯桌。
燕翅虎慢慢吃喝著，回想著今在城裏，曾遠遠地看著雪蓮花酒肆的高樓，就想起來雪蓮花姐那白花花的身子，今開河了，雪蓮花也會知道，她一定等得著急了吧，自己又何曾不期待呐？
酒足飯飽，燕翅虎暈暈乎乎上了樓，樓上的臥房裏，烏百靈站在熱氣騰騰的大木桶旁發呆，一張圓乎乎的臉兒，被水汽蒸得粉嘟嘟的。
燕翅虎脫掉衣物，走過去，烏百靈低著頭不敢看他。
燕翅虎跨進木桶，慢慢坐下，雙手向前搭在木桶沿兒上，：“給我擦背。”
“是。”烏百靈聲應著，也脫了衣褲，拿著麻布洗澡巾，跨進木桶，站在燕翅虎的身後。
這是個可以容納兩人洗澡的大木桶，每晚燕翅虎跟牛吉利兩個人在裏麵翻滾都夠大，現在烏百靈還是第一次進來伺候少族長洗澡，就有些身子發抖。
燕翅虎感覺著女孩在他身後輕柔的動作，和不經意間腿兒觸碰他後腰的質感，燕翅虎幽幽道：“百靈，你跟你妹妹，在雪蓮山，伺候過多少馬賊？”
“呃……，沒有，其實，是大當家的看上了我們姐妹倆，不許別的人碰我們……”烏百靈聲回答道。
燕翅虎覺得自己就要控製不住了，閉上眼睛，在桶沿兒趴下來，問道：“那就是，你們姐妹倆，隻伺候過馬大力一個人？”
“是……”烏百靈的聲音更加的了。
燕翅虎突然支起身子，哈哈大笑道：“馬大力，馬有田，都讓我殺了！他死了，還有什麼顧忌！”
燕翅虎轉過身子，眼前的嬌娃讓他欲脈噴張。
“巧燕呐，叫她也過來，你們姐妹倆，從現在起，就是我的人了！”燕翅虎一把抱住了烏百靈……
一股殷紅的血，從水桶的水花泛起。
燕翅虎愣住了，他定定看著烏百靈，“怎麼回事？你不是，伺候過馬大力嗎？”
“疼……那晚上，我們姐倆被綁在他的鋪榻上，可是，可是，他喝多了，沒弄成……就睡覺了，後來，就又把我們姐倆關起來，好吃好喝養著，再後來，要選個良辰吉日，再後來，少族長就來了……”烏百靈閉著眼睛依偎在燕翅虎的懷裏道。
這姐倆還是雛女，這讓燕翅虎又驚喜又心疼，趕緊愛憐地將烏百靈抱起來跨出木桶，心翼翼地放在鋪榻上。
燕翅虎拿來幹淨的麻布，細心的擦拭著……
烏百靈的眼裏滿是幸福的淚水。
烏巧燕躲在二樓屋門後麵，臉色緋紅，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