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騎兵跟哈爾斯的手下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兜著圈子圍著發射弩箭,幾個回合,哈爾斯的手下已經死傷大半。
剩下的人終於上馬,嗷嗷叫著衝殺上前,這時兩股黑甲騎兵兵合一處,迎著哈爾斯的人馬就撲了過來,還相距三四十米,黑甲騎兵手裏的鐵槍向前擲出,哈爾斯的手下紛紛中槍落馬。
燕翅虎也縱馬衝進了敵陣,手中一杆鐵槍連刺帶挑,五六個騎手已經被殺下馬去。哈爾斯手中三股鐵叉一挺就直撲燕翅虎,燕翅虎雙手持槍,迎著哈爾斯的鐵叉一格,磕開鐵叉,兩馬一錯身,燕翅虎反手使槍變棒,恨恨地砸在哈爾斯的後背。
哈爾斯隻覺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一鹹,一口黑血就噴了出去,整個人從馬上倒栽下去……
飛狼隊的戰鬥力非同一般,鐵槍擲出後,拔出馬刀,挺起盾牌就跟敵人絞殺在一起,哈爾斯的手下撞上黑甲騎兵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一個照麵就被砍下馬。
前麵幾輪弩箭加上鐵槍投擲,哈爾斯的人就已經死傷大部,雙方撞在一起的時候,飛狼隊的人數已經占優,幾乎都是一招殺敵,騎兵一次交鋒,戰鬥就結束了。
哈爾斯栽倒在地,眼看著手下的弟兄死傷殆盡,他想要掙紮爬起,卻渾身無力,頭一歪,昏死過去。
燕翅虎看看色漸晚,趕緊下令:“快,趕上馬車,快速撤離戰場!”
來不及打掃戰場了,飛狼隊匆匆忙忙護著二十五架馬車的鐵塊向東轉移……
哈爾斯聽見喊聲醒來,身邊聚集了十幾個傷兵,都在喊他,哈爾斯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別叫了,本宗主死不了!咱們讓人給黑了,那些黑甲兵哪裏來的?他們什麼人?”
一個肩膀被砍了一刀的壯漢哼哼道:“是馬幫,一定是馬幫,他們太厲害了,咱們吃了大虧呀!”
“馬幫!我跟馬幫的人是有交情的,馬幫敢搶咱們的貨,他們不想混了!還有多少人活著?去找馬,咱們回去!”哈爾斯又吐了一口血,掙紮著占了起來,後背火辣辣地疼。
雪狼部落的獵手長森木狼被弩箭射穿了脖子,第一輪就倒下了,可是他自己把弩箭拔了出來,剛站起來,大腿又中了一箭,這次他站不起來了,就趴在地上看著後麵的戰鬥,直到戰鬥結束。
森木狼被同伴包紮了傷口,攙扶著站起來,又被托上馬,摸摸脖子,中箭的位置在左側,沒有射中要害血管,撿了一條命,他對也上了馬在身邊的宗主哈爾斯:“這幫人不是馬幫,馬幫沒有這種箭,馬幫的人也不會穿戴盔甲,他們的黑盔黑甲,刀槍不入,也不是官兵,真不知道是什麼人,他們搶了鐵塊馬車就跑了,要是官兵,他們跑什麼?”
“是呀,先不管了,總能查清楚的,咱們快走吧,別真的官兵來了,那就走不成了!五子,你傷得不重,你騎馬跟著,他們趕著馬車走不快,看看他們到底去了哪裏,他們是誰!”哈爾斯吩咐了一名被撞下馬撞暈了躲過一劫的子去跟蹤,然後帶著不同程度受傷的幾十幾名手下,倉皇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