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一邪神源印 2(1 / 2)

正義這詞,永遠存在於強者的嘴中。

萬千宇宙間,獨星河浩瀚,強者生,弱者死,亙古不變的法則,揮手間山河破碎,腳踏日月星辰,手握無上神兵,擊破百萬神將,縱然處英名盡毀,也如銀河不滅星辰,存在於諸萬界之中。

無盡的深淵銀河裏,修士過億,都想踏入這沒有盡頭的修仙旅途之中,神帝武祖,妖聖魔尊,可謂個個曆經劫難,數千萬年過去了,讓人依稀記得的神帝武祖就那麼寥寥幾許……

無數人倒在了失敗的血泊之中,無法醒來再繼續前行,看著蒼嘲笑,失去了以往的榮光,甘願做起了一個平凡人。

洪荒祖帝,掌六界八荒之血脈,欲成洪荒祖帝,則必須位臨神帝,戰魔尊,敗妖聖,擴其境界修為,煉其氣血體質。

化滄海一笑,築逆之城,突破洪荒無道之境帝位,直上蒼穹雲霄,無人與之匹敵。

這一世,我不可敗!

這一世,奉我為主!

神界,黃昏審判場上,到處都是被馬革裹屍的各族將士,血流成河,伏屍百萬餘裏,無數各族勢力齊聚在這裏叫囂,圍殺一位自稱洪荒祖帝的才練丹師:花君邪,在這些正義的各族神帝武祖中,他,就是一個異類,一個不能存在於這世間的阻礙。

然而這些自詡為正義之輩的神帝武祖,皆因來此搶奪花君邪手上的無品階神器:神源印。

同時,他們嘴中的正義之詞讓人驚訝不已,吐出陣陣芬芳之感的名言警句。

“花君邪!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禍害,也敢妄自稱為洪荒祖帝!”

“花君邪!我以前最敬佩的就是你的自創練丹秘法!你可以是洪荒界千億年來唯一難遇的才至尊,可你現在的行為真讓我感到可恥!”

“花君邪,我們六族以你為恥!背負神罪的詛咒吧,把原本屬於我們神界的至寶神源印交出來!”

此時黃昏審判場討伐聲起,讓側坐在屋簷上的花君邪聽著有一絲躁耳。

隨後花君邪冷冷望了一眼麵前這群神界的將士元帥,長老帝王,各各都露出了原本醜陋不堪的樣貌,卻自己是個罪不可赦的惡徒!

現在的人,都喜歡反咬一口嗎?

九彩神芒與鮮血交織,附加在神界的神罪上,震蕩著時間虛無法則,一層層的謎底揭開,赤金色的月亮形成了海浪狀,竟有一絲華麗的淒美之感。

花君邪嘴角微微一笑,反問道:“那我問你們,我花君邪何來欺師滅祖?我師傅中的是百億年難遇的惡毒舍生蠱,你們又何來證據?是我殺害了我師傅!就因為你們是正,我是惡嗎?”

“冥頑不靈!豎子之言!”一位雷霆神殿長老破口大罵道。

花君邪隨後甩了一下披肩淩亂的黑長發,笑問道:“還有你,敬佩我的練丹秘法,我是才,是,沒錯,可我又依靠過誰的努力?都是我自己!你敬佩我的時候,我沒有看見你,怎麼在我人人喊殺的時候,你就站出來了?你的敬佩未免也太廉價了吧!”

“放肆!一派胡言!”這位被質問的高級煉丹師反駁喊道。

隨後花君邪又緊握神源印,哈哈大笑起來,喊道:“你神源印是你們神界的至寶,那麼?我花君邪在你們眼中,就是盜賊了嗎!當初神魔之戰,我花君邪偶得神石,將它煉化成了神源印,卻在你們這些所謂的神界的規則中,定義成你們私有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對嗎?”

“廢話,神石本來就是我們神界的東西,你私自將它煉化就是錯誤的決定!”帶頭的神界大元帥傲慢回道。

花君邪喃喃自語念道:“噢?那你們將我洪荒一族趕盡殺絕就是正確的決定嗎!”

“無需多言,六界不需要你這樣的叛徒!”一位身披至尊鎧甲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喝道。

“哈哈哈!如果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正義的話,為何要將我門下將士殺害,趕盡殺絕,一個不留,就你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如同草芥嗎?在我看來,你們的正義之詞,狗屁不通!”花君邪緊接著邪魅一笑回道,隨後一手緊握神源印,聚集了四海八荒最強大的意能,準備跟這些生的正派,來場最終的殊死拚搏。

花君邪現在如同魔神一般傲然矗立,不像洪荒祖帝時猶豫不決,也丟掉了練丹至尊的名號,這些英名盛世,就如同浮雲一般,遮住了最美的太陽。

人或獨活一世,或獨處一世。

他那刀削細膩俊朗的臉龐如日月星辰,麵如冠玉,蒼勁的臉上滿腔悲憤不甘,神界風暴吹動戰袍,瑟瑟作響,一縷長發遮住了半邊容顏,而這一半容顏,足矣讓下失色,為之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