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中考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富琳杏兒大概是這些學生中最悠閑的一個了。她隻需要看看英語,讀讀寫寫。準備去英國讀書。
安月依舊喜歡找事,就在中考的前一個星期,她又找上了杏兒。
安月趾高氣揚的對她說,“聽說你的那個阿姨真的把你送到英國去了,還真舍得花錢。不過你那個爛成績,去了也是白花錢。”
“花的又不是你的錢。”富琳杏兒繼續看書。安月十分生氣,她從沒想過富琳杏兒會頂嘴。她平時可隻敢在一邊哭,畢竟她的人緣不好。
“你成績這麼差去什麼英國留學,還不如認命留在這裏。你這樣去了也是被別人欺負。”安月的聲音很大。大得全班都聽到了。
富琳杏兒合上書,“我相信去了那裏我的一切都可以變得更好,也不會被別人欺負。而且我的阿姨說了……”
“你就知道說你阿姨!你是中國人,那個阿姨是英國人!難道你父親也是英國人?如果不是,那你們的關係可就不真實了。你見過你的父親嗎?”
這一句話讓富琳杏兒啞口無言。她沒有見過父親,阿姨說她是父親的妹妹。那麼她的父親也是英國人?可是母親從來不提起父親……或許她和阿姨,真的沒有血緣關係。隻是阿姨看她可憐罷了。
安月見她答不出話,便更加變本加厲。“怎麼樣?我說的是真的吧,要是哪天你的阿姨不管你了,你就乖乖滾回這裏吧!”
學校的草叢裏,五六個人躲在這裏。他們有男有女,有歐洲也有亞洲和非洲的人。為首的是一個歐洲人。
“噓,小聲點。我似乎聽到有人在罵富琳杏兒……富琳杏兒小姐。”另一個非洲人說到,“趕快行動,要是小姐出了事,蘭卡洛斯家可饒不了我們。”歐洲男人說到。亞洲人說到:“蘭卡洛斯閣下不是……死了嗎?”
“死的那位是富琳杏兒小姐的父親,思琳梅夫人的哥哥。我說的是思琳梅夫人。”
“蘭卡洛斯閣下死了?前幾個月不是還出席活動嗎?”非洲人詫異地說到。歐洲人不懷好意的笑著說,“他的死,估計是神殿和女王陛下的意思。快行動吧。”
富琳杏兒很生氣,她緊緊抓住安月的手,力氣大的嚇人。
安月求饒道:“對不起,我再也不打你了……”隻要杏兒再用一丁點兒力氣,安月就會變成殘疾人。
她放開手,“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她放開手的那一瞬間,安月像發了瘋一樣撲上來。她的頭部受到傷害。同時,那群埋伏在草叢裏的人也迅速趕到教學樓。像風一樣快,學生根本無法感受到身邊有人跑過。
就在安月踢富琳杏兒的前一秒,歐洲人攔下了安月的腳。“這位小姐,請問你多久沒洗腳了?”他受不了這種請問你多久沒洗腳了?”他受不了這種氣味。安月還沒反應過來,富琳杏兒就被這群人帶走了。
富琳杏兒醒來時,看到那個救她的歐洲人在她身前。她此刻躺在一張天鵝羽毛做的床墊上,柔軟度很適合她。床前有剛剛出現的歐洲人,一個半跪的醫生和三個穿女仆裝的女人。
歐洲人見她醒來,說到:“您沒事吧?小姐。”
富琳杏兒搖搖頭,“沒事……這裏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