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走到她的麵前,微笑著,和她一起踏入了婚禮的殿堂。
思琳梅看完這個夢境後不禁一笑,這輩子是不可能的。或許可以說是,隻要思琳梅還活著就不可能。而林嘉悅也不喜歡她。
“在夢境裏好好享受你的婚禮吧,富琳杏兒蜜莉蘭卡洛斯。”
富琳杏兒醒來了,伯恩已經準備好紅茶和餅幹。
“早上好,小姐。您睡在大廳裏,真是有辱貴族形象。”伯恩毫不客氣。富琳杏兒點了頭:“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平時富琳杏兒應該會說伯恩幾句,以下犯上,目無王法之類的。
但是今天卻格外的平靜。喝過茶後,富琳杏兒才說道:“於是你就讓我在沙發上睡了一整晚?”
伯恩低下了頭,“以後不會了。小姐。”
她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托上,繼續躺下睡覺。
伯恩收拾好茶盤後才提醒到:“小姐,在沙發上睡覺對脊椎不好哦。您要不要考慮換一個地方?”
富琳杏兒一下子就起來了。
看來她也怕痛啊。
轉移到房間裏睡覺後,富琳杏兒反而睡不著了。索性起來在庭院裏散步。
散步的過程中,她回憶著昨晚的夢境。和林嘉悅的婚禮,這大概就是她一輩子的夢想了。這個夢想很小,很沒有誌向。對她來說卻是一輩子的幻想。
而且她剛剛才和林嘉悅解除婚約。這個夢想就更加不可能了。
雖然大部分是在想兒女情長,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思考案子,以及鞠姽的動機。
到底是為什麼要殺他們呢?估計隻有鞠姽才知道。
三天後,鞠姽的屍體在澳門被發現。在一條小巷裏,被利器重擊而死。這起事件不可能是人類所為,因為人類不可能殺死洛佩裏族,哪怕用人類自以為最厲害的武器也不可能。
當富琳杏兒哭著吼道自己又要去破案的時候,國民安全部偵查廳傳了一個好消息,鞠姽是自殺而死的。在她住的酒店裏發現了她用血寫下的遺書,這份遺書隻有洛佩裏族才能看到。
這份遺書很快就交到了富琳杏兒手上。
她打開這份被人魚脂油封起來的信封,鄭重其事的打開它。不久後就看完了,伯恩詢問她遺書裏說的是什麼?富琳杏兒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還能是什麼,不過就是一份殺人犯的自白。很無聊的。”
伯恩點了點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富琳杏兒沒有回答他,隻是起身走到窗邊。在窗前凝視著遠方。伯恩不敢說話,等著富琳杏兒開口。
許久,富琳杏兒才說道:“我們該回倫敦了。伯恩。去準備一下吧。”
伯恩鞠躬到:“遵命,伯爵閣下。”
回程的專機上,富琳杏兒一言不發。思琳梅好幾次想要打探情況,都不敢開口。
她從口袋裏拿出鞠姽的遺書,揉成一團。手掌上出現了幽藍色的火焰,將遺書燒為灰燼。
從此這個世上,除了富琳杏兒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活著的人知道鞠姽的殺人動機。
久違的愛伯莊園變得更加親切,也讓富琳杏兒覺得更加溫馨。推開古典的大門,女仆們和男仆們排列兩旁,整齊的說著:“恭迎伯爵閣下。”
富琳杏兒踏著紅地毯,走向了噩夢開始的地方。
“小姐,巴森特小姐邀請您參加她的生日派對。”伯恩把一張精致的邀請函呈到她的辦公桌上,富琳杏兒卻不管不顧,繼續看自己的書。
伯恩知道自從上次的連續殺人案結束後,她就變得不太對勁。雖然有好幾次打探她,都沒有從富琳杏兒口中打探出什麼。
伯恩把另一份資料交給她,說道:“這是國民安全部安全廳比對出的結果。三個死者的共同點隻有一個,在三年前,都在巴黎的忒莘旅館住過。在三年前的十二月七號。”
本來以為隻要說出來關於這起事件唯一的關聯之處,就可以讓她把一切都和盤托出可是沒想到富琳杏兒還是隻字不提。
“那麼,巴森特小姐的生日派對要參加嗎?”
富琳杏兒點頭,“當然了。你快去準備吧。我記得後天就是她的生日。”
沒想到她連巴森特小姐的生日都知道。
伯恩微微鞠躬,“遵命小姐。”
後天,富琳杏兒坐車去了巴森特侯爵府。巴森特府是傳統的維多利亞式建築,戒備也很森嚴。畢竟是侯爵繼承人的生日。
“富琳杏兒蘭卡洛斯蜘蛛伯爵閣下光臨!”傳話的仆人大聲喊到,頓時,熱鬧非凡的舞廳變得寂靜下來。富琳杏兒穿著黑色的禮裙進入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