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幹嘛還要一起吃飯?”嘟囔了一聲,現在看到明斂和朝風,文錦禾覺得很尷尬啊。
“當然是為了朝風了,這幾天大家還沒坐下一起吃頓飯呢,朝風,這裏坐的都不是是外人,你不要拘束。”明斂道。
朝風被文錦禾一看,立刻尷尬起來,耳朵紅的像是剛被鹵過似的。文錦禾也立刻回想起那晚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沒來由的就想叉一整隻雞到他嘴裏。
“朝風,敬文兒一杯酒吧,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明斂拿起酒杯道。朝風乖的不得了,文錦禾都覺得不好意思欺負小孩子了。
人死燈滅,人走茶涼,曹齊對明斂的刺殺和對墨雲的軟禁。最後被說成了是他自己的謀逆行為,反正人也死了,連個囫圇屍首都沒有,自然是最好的栽贓人選。
“他到底為什麼要刺殺你?還那麼大張旗鼓的把你引到白蠻族的地方去?”文錦禾問明斂。
“這些事在這裏不方便查,曹齊經營這裏多年,他突遭橫死,人心不穩。不能再查下去,我會留下人暗中查探,我們先回去再說。”明斂對文錦禾道。
閑來無事,文錦禾專心的去給自己剝果子吃。說真的,容州氣候濕潤,水果種類繁多。更有些在別地吃不到的極有滋味的野果,這些天文錦禾吃的不亦樂乎,差點不想回去了。
小翠坐在文錦禾身邊做針線,文錦禾用小刀去果皮,自己吃一顆,喂她一顆,轉頭一瞧。明斂正微笑著看自己,手腕一抖,扔一顆到他嘴裏。
登船的那一天,“奢侈啊!富豪啊。”文錦禾指著那艘極大氣的船對著小翠感歎,“看到沒有,這就是皇家的威嚴哪!人民的血汗,民脂民膏。”當然後幾個字文錦禾是用後槽牙發出來的。
明斂對文錦禾瞪眼睛,“你腹誹什麼呢?這可是你們家的船!”文錦禾回瞪回去,“哪兒是我家,王爺,這是彰顯您天家氣度的船啊,小女子可坐不起。”
“那,尊敬的攝政王妃,風家的三小姐,你就是在本家大船麵前這樣妄自菲薄的嗎?”好吧,明斂一旦說話毒起來文錦禾一般是不能招架的。
文錦禾翻個白眼,旁邊的侍從急忙道:“王妃!需體麵些!”好麼,這下需要注意形象了。
文錦禾正想過去看看大船,明斂卻拉住她的手,“文兒,你看誰來了?”文錦禾轉頭一看,差點叫出聲來,“您怎麼在這兒啊。”
“丫頭,什麼您?叫姐姐啊。”風珊瑚笑道,她還是那麼的美豔大氣,穿了一件千素紅綴金絲的長裙,腰間別了海刺,頭發高高挽起,插了一根珊瑚珠釵,氣勢逼人。
“珊瑚姐姐!”文錦禾歡呼一聲迎了上去,跳到她旁邊去抱著她,“哇啊啊,真人啊!”剛才侍從說的什麼體麵這會兒都不管了。
“真人真人!誰是泥人兒?”風珊瑚笑道,她拍拍文錦禾,“沒想到我在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