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珊瑚拿過紅筏笑道,文錦禾笑道,“原來是這麼風雅的?哎,那麼回是不回?”
風珊瑚笑道:“這幫風流子,沒那麼風雅的,因為這裏多的是貴族。所以京城的高級*女也會來,你若要回詩,恐怕需要斟酌下,回文不可太過香豔。”
“我已經有成親了,還是姐姐來吧。”文錦禾客客氣氣的道。“我也沒什麼興趣,那麼,還回去吧,你說的對。兩顆荔枝忒也小氣,來人,送一盤子回去給他們。”風珊瑚吩咐道。
文錦禾忍不住倒在榻上哈哈大笑,風珊瑚奇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感歎,不管到了哪兒,這些風流手段還是一樣啊。”這場比賽最後還是天隊贏了,初嚐這賭博滋味,文錦禾興奮了一把,差點想去開個賭場。
“該走了,今天約了人來給咱們做衣服,我的衣服倒是都齊備,不過你得多置辦兩套,怎麼,你還想看一場麼?”風珊瑚問文錦禾。
“不了。”文錦禾也站起身來,兩人剛想走出去,卻聽到外麵傳來喧嘩聲。“這是那家的人?竟然這麼煞風景?既然是青樓女子,為什麼如此無禮?”
這聲音卻是朝著自己的包廂這包廂來的?紙門外風珊瑚的侍從立刻擋駕,“抱歉,您認錯了吧,這裏麵是我家主人,沒什麼青樓女子。”
天哪!文錦禾眼睜睜的看著風珊瑚的嘴角慢慢的彎起來了!“不是青樓女子?不是掛什麼海天簾?這不明擺著掛羊頭賣狗肉嗎?想玩神秘是吧?我家主人看上了你們算是你們的福氣!我告訴你們,知道我們家主人是誰嗎?”
門外說的越來越過分,風珊瑚冷笑一聲,一腳踹開門,“來人,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抓起來,給我往死裏打!”
風珊瑚的侍衛哪裏是吃素的,都是海上的勇猛漢子,早就按耐不住,家主一聲令下。立刻把那兩個人抓起來按在地上,抽出隨身攜帶的鞭子,當頭抽了下去。
那兩個人喊得震天響,各個包廂裏的人都出來看熱鬧,風珊瑚冷冷道:“我兩年不到京城,竟然不知道這新鮮花樣了,海天簾?哦,我知道,取自“海天一色”典故嗎,那廉價的藍色紗簾也配和我鮫紗簾相比?給我把簾子扯下來!”
風珊瑚吩咐一聲,早有侍衛將那鮫紗簾扯下,遞了過來。風珊瑚一把扯過,扔到那兩人麵前道,“仔細看著,這是東海的鮫紗簾,十金一尺!海天簾?騙騙你和你主子的狗眼還差不多!”
“誰是狗眼?”這聲音冷的像冰,文錦禾回頭一看,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竟然是定遠侯啊還有一個應該也是貴族公子哥吧。
他們兩人都是普通貴族子弟打扮,身邊跟了幾人,定遠侯比記憶中略略結實了些,形容卻還是有些清瘦,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似的看過來。
文錦禾張開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個獵場的貴族公子已經看到了她。略略吃了一驚,想說什麼,卻是定遠侯開了口。
“這不是攝政王妃麼,也跑到這馬球場內了?到是有趣。”風珊瑚轉身麵對他們,微微一笑,“這是我江南風家的二小姐,我帶著妹妹來看看,還要侯爺批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