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本王房間?”陶戊一臉驚訝的問道。
若初睜開了睡意惺忪的眼睛揉了揉,滿臉不屑的說道:“本姑娘看著王爺喝醉了,倒在院門口,無人可收留,也順便收留了王爺,見王爺美色,實在忍不住,順便劫了個色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明明衣衫尚好,卻在此處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語。陶戊這才翻身起來理了理長發,警惕性的說道:“不要靠近本王!”
“要知道,本姑娘會術法,自然想靠近便靠近!”笑著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衫,漫不經心的說道。
他夜晚所說的愛她,不過是胡亂說的罷了,隻是說明,他內心記得這個名字,卻忘得很徹底!
陶戊滿臉憤怒的看著她,說不出的委屈一般。若初哈哈大笑看著陶戊離去了。
一月裏,府上的謠言四起,說是府上來了個妖女,迷惑王爺的心,讓王爺對她死心塌地,連王妃也無法與之匹敵。
此女像是三王爺的軍師一般,出謀劃策,足智多謀,貌若天仙!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雲州,像是一年前一般。
這日,若初正坐在園中看著書卷,氣定神閑,那瑜辭便送了一枝玉簪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麵。若初看著那玉簪笑了笑道:“有心了!”
瑜辭笑了笑道:“自從你消失之後,府上的所有人仿佛都忘了你的存在一般,可唯獨我記得姑娘,這是為何?”
若初漫不經心的翻了一頁泛黃的書卷冷冷的道:“忘記有忘記的好處,記得也有記得的煩惱,不是嗎?”
定是沫音幹的好事兒,難怪,連雲廂都不認識她了。
“自從姑娘走後,皇上便借著妖女這件事情,削弱了王爺的勢力,現如今的王爺,隻有名,沒有權了!”瑜辭有些歎息的說道。
所以,他取了那月天衣為王妃,豐滿自己的羽翼?真是異想天開。
若初也不管瑜辭說什麼,端起茶杯,笑了笑道:“他應該慶幸,他如今還活著,是他讓你來當說客,說服本姑娘為他奪得江山是嗎?”
瑜辭也不拐彎抹角,點了點頭,笑著道:“姑娘說的字字珠璣!”
“那老皇帝,本就氣數已盡,皇位,遲早都是三王爺的,怕什麼?”若初算是透露天機?不算吧!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姑娘的意思是,願意幫我們咯?”笑著問道。
若初莞爾一笑,並未說什麼。
瑜辭剛告辭走了,那月天衣滿臉憤怒的便闖了進來,看著若初。今日,還真是熱鬧!
若初笑了笑,該來的總會來,若初殺了月丞相,這作為女兒的,自然該來報仇,隻是她現在無處可依,所以利用陶戊不記得若初這一點來先下手為強迷惑了陶戊。
若初來王爺府一月有餘了,她還從未有勇氣來來與若初一見,是怕了吧?
道:“郡主如此著急前來,有何指教?”
“果然是你!”她滿臉憤怒,卻也難掩驚訝之情。
若初坐在石桌旁挑了挑眉,笑著道:“郡主好記性,還記得本姑娘!”
“你如今,過得甚是逍遙!”她的話語裏,充滿了不屑於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