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傾濃所言,她將西荒搞得一塌糊塗,說華雲並不喜歡季雲笙,索性一紙休書先休了天界,以免到時候嫁過去受窩囊氣。西帝在這一點上,還是有自己的主見,堅決不同意。
季雲笙也異常的憤怒,傾濃隻是達到了她的目的而已,現如今,西帝與天帝正在商議兩人的婚事,而西後卻一直反對,也鬧得和天界有些不愉快。
若初不得不說,傾濃手段很高明,如此反複折騰西帝,勢必會讓西帝氣血兩虧,不由得在心裏笑了笑。
“最毒婦人心,果真沒錯!”冥玄霄看著若初笑的那般陰險,漫不經心的說道。
若初挑了挑眉,看著冥玄霄笑了笑道:“他是自討苦吃!”
“說來也是,他偏安一隅之後,便隨時都有小動作,如今不好好教訓他,倒是不值了!”冥玄霄笑著說道。
自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西帝的勢力在一年一年的壯大,天帝為了拉攏西帝,才有這場婚姻。所以,西帝做什麼事情,天帝不曾過問,就算是見了,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初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抿,又將茶杯放下了,意味深長的一笑道:“西帝這兩年,越發的猖狂,再不治治,恐怕又會變成檮杌!天帝是給他麵子,可我梨若初,並不想給任何人麵子!”
冥玄霄笑著點了點頭,嘴裏嘀咕著:“果然惹不得……”
“你說什麼呢?說大點兒聲兒,怕本姑娘聽不見嗎?”若初笑著眨著眼睛,黑子落於棋格,一子落下,塵埃落定,贏了這盤棋局。
冥玄霄看著滿盤的棋子,有些不服氣,耍賴道:“不行不行,這局不算,再來一局!”
“你與本姑娘對局多少?贏過一局嗎?”饒有興趣的單手拖著下顎看著他問道。
冥玄霄聽到隻好作罷,無聊的看著那棋局,若有所思,很是疑惑的問道:“你與那華雲殿下的事……”
若初眼神中帶著質疑的看著冥玄霄,一邊撿著棋子兒一邊說道:“此事本姑娘還未曾與你提及,既然我們的冥公子提到了這件事情,那就請冥公子好好與本姑娘細說細說……”
冥玄霄尷尬的手停在了空中想要逃離,在心裏憎恨自己為何提到了這茬上。
“那個,陰司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先走了!”笑著準備告退。
若初清了清嗓子,笑著看著冥玄霄道:“何事如此著急啊?不是要再下一局嗎?棋盤都收拾好了,冥公子這是輸了還不給麵子呢?”
冥玄霄趕緊搖了搖手,又乖乖的坐了回來,捏著白子攪和著,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被若初的眼神看的內心有些發毛!
若初悠閑的黑子先下,緩緩開口問道:“華雲的傷,傷的可重?”
冥玄霄手執白子亦膽戰心驚的答道:“重!”
“有多重?”若初疑惑的問道。
冥玄霄輕咳了兩聲道:“非常重!”
“非常重是多重?”
“有兩個你那麼重……”
“冥公子,本姑娘可是給了你機會的哦,到時候被打殘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若初麵帶笑意,皮笑肉不笑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