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瑤那柔弱淒美的樣子,看得無賴何三心中一陣陣的火熱,暗想這個女人真正點啊!
然後就是後悔,自己還是去晚了,結果弄得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搶先一步摘走了這朵嬌花,害得自己隻能幫他們打掃戰場,還得裝出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的樣子。
蒙混幕後的那個指使者。
不過不要緊,隻要自己今天把這場戲演好,以後還愁沒錢、沒女人麼?
本來等在門口的記者們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紛紛湧了進來。
“應理事長,您未來的兒媳婦在訂婚之前紅杏出牆,還懷了別人的孩子是麼?”
“應公子,你打算怎麼辦?是分手還是要選擇原諒她?”
“據說你和阮小姐之前一直清清白白、秋毫無犯,現在被別的男人得了頭彩,內心有沒有什麼波動?會不會報複社會?”
麵對記者刻薄無比的提問,應家人全部臉色鐵青,應誌文咬著牙,幾乎要咬出血來。
那個無賴卻是如同人來瘋一般,他大聲招呼著記者:“記者朋友們,你們別太過分了啊,我和誌文現在算是幹兄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記者們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熱鬧不怕事大,這種豪門狗血大戲是讀者們最愛看的,所以盡管應家頗有背景,但他們也絲毫沒有懼怕。
何況這裏麵還有不少是拿錢辦事的,就是要讓應家人顏麵掃地。
無賴何三打開了手裏的包袱,展開後居然是一條皺巴巴的床單。
“這是我送給他們的訂婚禮物,代表著我和阮青瑤一夜難忘的時光,我覺得還是很有紀念價值的。”
在場的人再次發出爆笑,看向應誌文的眼神充滿了嘲諷。
他們當然猜得出這床單的來曆。
“你們住口!不許你們誹謗誌文哥哥,和誌文哥哥訂婚的是我阮蓓麗,不是我堂妹阮青瑤,你們都搞錯了!”
“阮青瑤這個女人出了多大的醜,都和誌文哥哥沒有一點關係!”
“你們敢亂說亂寫,我告你們誹謗!”
阮蓓麗如同一個最勇敢的騎士一樣衝到了台前,用身體擋住了記者們不斷快閃的閃光燈。
然後更是撲進了應誌文的懷裏,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與應誌文的親密關係。
應尊夫婦一陣錯愕,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如今隻能一口咬定訂婚的是阮蓓麗,不是阮青瑤,這樣才能把醜聞造成的掩蓋到最低。
於是也都出來表示,他們的兒媳婦真的是阮蓓麗。
看應誌文還有些發呆,應尊夫婦狠狠地瞪眼。
現在我們家馬上就要臭了大街了,你難道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們應家成為全城的笑柄麼?
你應誌文想讓所有人都指著你的脊梁骨,嘲笑你是一個活烏龜麼?
應誌文的心好亂,身邊是彷徨無助的阮青瑤,懷裏是嬌美體貼的阮蓓麗。
周圍是眾人的嘲諷與質問。
他把眼睛一閉,終究是沒有推開懷裏的女人,有些僵硬地點頭,默認了自己女友是阮蓓麗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