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捫心自問,孔凡覺得自己並沒有瞎說,之前三少和那個女孩在試衣間裏麵做什麼了?
三少你要是心裏麵沒鬼,你到底和我說一下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還有出來發作那個領班,不就是情竇初開的男生最喜歡做的事,在心愛的女人麵前裝逼麼。
要不然,你堂堂盛世總裁,吃飽了撐的和一個領班較勁?
沒有監情才有鬼呢!
孔凡從來沒有見過三少對別的女人有過這樣的反應。
包括那位潘小姐!
明顯這是今天動了凡心了。
空即是色,色即是刀啊。
“孔凡,你熱愛大自然麼?”季思墨忽然問。
“熱愛啊,三少,是看我這段時間在你身邊鞍前馬後、任勞任怨,所以讓我帶薪休假麼?瑞士、法國什麼的,我都喜歡,陽光沙灘什麼的,我都樂意。”孔凡開心了。
就是啊,沒有功勞,我也有苦勞。
沒有苦勞,我也有疲勞。
是該好好放鬆一下。
“埃塞俄比亞怎麼樣?那邊有好幾個礦,把你調過去吧,你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非洲大草原,獅子、斑馬、黑猩猩之類的,說不定把你的個人問題都解決了。”季思墨淡淡地說。
孔凡傻眼了:“三少,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季思墨冷臉:“那還不趕緊閉嘴!”
孔凡隻能無奈閉嘴,老老實實開車。
隻是心中充滿了牢騷。
你三少做的做了,就不讓我們說?
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隻許三少撩妹,不許助理吃瓜!
我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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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瑤升官了,代表李洋成了領班。
她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但做出決定的商場經理黃大利卻是無比堅持。
顯然,他知道了下午試衣間的事情,雖然細節不清楚,但這個叫阮青瑤的顯然是與季思墨是有些特別的關係。
拍馬屁總是沒錯的。
升官自然有升官的好處,最起碼工資提成都長了不少,阮青瑤自然也是高興。
下午五點如約到了茶餐廳,看到席卉已經到了。
席卉一臉的垂頭喪氣,見到阮青瑤就開始大到苦水。
“下午主編把我破口大罵了一頓,告訴我,必須銷毀照片,否則不但我失業,整個報社都要打包滾蛋。你說說這幫有錢人,又要當裱子,又要立牌坊,敢做不敢當!你自己都不要臉了,就讓我們曝光一下滿足人民群眾的好奇心,讓我們看看戲怎麼了?不,非得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我鄙視他們!”席卉氣憤難平。
“好了,那樣的人我們得罪不起的,忍了吧。”阮青瑤隻能安慰好友。
席卉開始仇富:“長得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男盜女昌,說的就是季思墨這種人吧?我呸,真是可惜了這張臉!誰知道這種顏值的男人會是個衣冠禽獸?你說他為什麼啊?有錢有勢有臉,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去搞有夫之婦?搞了還不讓說!”
作為一個資深的外貌協會成員,席卉顯然對季思墨的墮落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