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一一的報應在身上也是不可抗拒的,隻是可惜希望能夠保住這孩子也是一條生命,給了她所有的希望。
“你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這樣,我倒是想讓你一輩子老死在監獄,這樣比殺了你還要痛快。”陸妤香鄙夷不屑的轉過身去。
看到這抹身影離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肚子裏麵的胎兒還算堅強,忍不住慈愛的露出笑容,慢慢的撫摸著肚皮。
抬頭忽然說著:“哈哈,你不知道我的肚子裏的是誰的吧?就是季瑉灝的。”
陸妤香聽聞,渾身一震,停留半晌。
見陸妤香沒有返回,挫敗的坐在地上,越發覺得這黑暗之中卻有一絲絲的危險在靠近,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戰,向著慢慢靠近的影子,看了過去,一陣驚愕。
“怎麼是你?”呂雙兒平息之後看了看這對麵來的人,不屑的說道。
“你看看你總是這麼趾高氣昂的,若是你能夠低下頭來乞求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救出去,隻是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傑森忍不住奚落。
本來是想過來看望一下的,沒有想到一前一後的出現了,隻能躲在黑暗之中,看著兩個人有什麼舉措,也省的浪費時間。
“你就不怕我把你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抖露出去嗎?真是可笑。”呂雙兒絲毫不畏懼的冷笑了幾聲,反而沒有一絲的害怕。
“你覺得你還有說話的機會嗎?像死人的嘴巴還是最讓人放心的,對吧?”傑森轉過身去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卻不料亮出一個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捅了過去。
一直等到呂雙兒瞪大眼睛的抓住他的衣袖,也始終沒有鬆開那驚恐的模樣,死死的不肯閉上眼睛,一直倒在地上血肉模糊。
從她身體之中噴發的血漬,濺在傑森慘白的臉上。
“你是太高估你的價值了,現在你對我一點價值都沒有,喪家之犬,還有誰會幫你?那之前所有的事情隻能是你一人所為。”傑森慢慢的蹲下身子從胸口裏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便離開。
畫麵掠過,簡單的臥室。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是在等我嗎?”季瑉灝一回房間正準備脫下西裝的,卻不料正站在窗前的那抹身影顯得異常的孤獨,側臉的眼神帶著幾分憂鬱。
陸妤香將紅酒杯慢慢的放下之後,嘴角還掛著紅色的汁液,顯得異常的孤獨,勾人心魄的模樣,還添了幾分嫵媚,醉醺醺的向季瑉灝撲了過去。
“你這麼熱情,會讓我意外……”季瑉灝伸出手,身體上有幾分疲倦,卻始終抱著這柔軟的身體,感覺是擁抱了整個世界。
半推半就,月色微涼的照進了白絨絨的地毯,略過床單顯得幾分害羞,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卻燃起了熊熊烈火。
“怎麼了?這麼早就起來了?”季瑉灝醒來之後便摸不到旁邊,心裏一緊一下子坐起來,沒想到某個人竟然那麼早,帶著幾分愁緒
陸妤香有一絲絲的不安,但是嘴角卻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你現在應該想著等一下的新聞發布會該怎樣說,還有的就是怎樣麵對你的父親。”
“原來是這個,我還以為我們結婚會讓你不開心了。”季瑉灝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的小事,完全都不必在意,早就已經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