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
現在自己還不夠順從他嗎?
蘇曉顏覺得有點可笑,她弄不明白,現在薄封言到底是怎麼了。
如果他們之間隻是那純粹的書麵協議上。
應該不會到現在還一直糾結不清。
“薄總。”
剛這麼一喊,男人冰冷的大手就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蘇曉顏努力地喘著氣,用手試圖扒開男人冰冷的大手。
可越是如此,那冰冷的大手越發地收緊起來。
“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一聲又一聲地砸在了薄封言的心口上,他的心隨著這咳嗽聲越發地收緊,夾雜著那麼一絲絲的疼痛。
觸使著他鬆開了手,往後連退了幾步,蘇曉顏來不及把外套給撿來就匆匆地頭也不回地跑了。
男人冰冷的大手還停留在了半空中,耳邊還回響著她剛才的那一聲,“薄總。”
原來隻是這樣,原來兩個人之間一直都是處在上下級的關係上。
薄封言頭一次如此的衝動,而這種衝動帶來的結果就是蘇曉顏想盡了辦法回避與他碰麵。
“你最近怎麼了?”
江曼曼在收拾著衣服,這次公司組織的旅遊有十來天的時間。
前麵五天裏,蘇曉顏把自己給關在了房間裏。
她總覺得隻要不出去就不會碰到薄封言。
沒想到江曼曼手裏稿件上滿滿都是關於這位HS國際集團擁有者。
薄封言的資料,像是特意收集的一樣。
坐在床上,把自己的雙腿給曲卷起來,蘇曉顏不去看曼曼手裏的那份資料,心不在焉地說著,“沒什麼。”
“真沒事?”
蘇曉顏搖了搖頭,江曼曼也不好再問下去,拿著自己的單反相機再準備開門下樓的同時。
突然“咦--”了一聲。
地上放著一束花,黃色玫瑰,一片片的花瓣包裹著葉子。
蹲了下來的江曼曼在看到上麵的卡片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
她抱著這束玫瑰花走了進來,蘇曉顏連朝這邊看都沒看過來。
拿掉上麵的卡片,江曼曼把花放在了她的麵前。
才緩緩地抬起頭的蘇曉顏問,“誰送來的?”
“不知道,我剛要出門的時候在地上發現的。”
不知道是誰,蘇曉顏沒有伸手拿,隻是靜靜地看著那黃色玫瑰花,似乎總覺得是代表著什麼意思。
門關上了,在門外的江曼曼把手裏的卡片給揉成了一團,她一隻手倚靠在門上,眼睛裏忽閃過一絲的光。
“還不到時間。”
等到蘇曉顏再一次把自己給放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八天後了。
在聽到薄封言已經離開這裏的消息。
她才敢出來,漫步在了這片沙灘上,夜晚的景色,以及海風撲麵而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閉上眼睛的蘇曉顏沒注意到在一處。
一棵椰子樹後,一雙冰冷的眼睛始終望著這邊。
眼睛已經完全地適合了,適應了這種漆黑一片的環境下。
蘇逸陌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頭,地上放滿了各種的文件,照片,還有發票。
五年前他記得……
“爸,我想娶曉顏。”
蘇正康張大了眼睛,似乎並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你再說一遍!”
“爸,我想娶曉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