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協議。
接下來的時間裏,蘇曉顏隻是盡量地去照顧老餘,照顧這個為了蘇家付出了一輩子的老男人。
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
門口停著那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拉斯,薄封言已經坐在了裏麵,車門是開的。
蘇曉顏並沒有坐上去,似乎兩個人之間達成了一種默認的協議。
但是也僅限於這個上麵。
看著這個女人一臉倔強地不肯坐上車來。
薄封言的耐心突然一下子就沒了,伸出手。
蘇曉顏隻感覺自己的手臂上一疼,一隻帶著滾燙熱度的手就這麼地死死地抓著自己,連著往車裏拉著。
被硬是拉進了車裏,僵硬的身子的她低著頭。
看到這,薄封言眯著眼睛,他剛才一直都在醫院裏刻意地忍耐著,現在的耐心已經被完全地磨光了。
因為是低著頭,脖子處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讓薄封言看著喉嚨處一緊。
那隻帶著滾燙熱度的手從自己的頭部慢慢地往下移動著。
蘇曉顏僵硬著全身也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的敏感起來。
她微微地抬起了頭,露出的那一片白皙的肌膚。
讓薄封言俯下了身子,在她的耳邊,在她臉上,細細地磨著。
耳邊還回蕩著這個冰冷的男人的話語。
“蘇曉顏,你是我的。”
—
故意拉高了衣領,蘇曉顏試圖掩飾著什麼,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酸疼的不是自己的了。
慢慢地走上了樓梯,剛準備拿鑰匙開門,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
露出一個腦袋的江曼曼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說,“曉顏,你的腿怎麼了?”
“沒什麼。”
臉上微微一紅,蘇曉顏趕緊鑽了進去,把門給關上,江曼曼靠在了門邊說,“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接你?”
如果自己真的打電話給曼曼的話。
那麼肯定會撞見自己上了薄封言車的一幕。
想到這,蘇曉顏說,“沒事,醫院離我們住的地方也不算很遠,我打著車子回來,也省的你這個大忙人來接我。”
江曼曼最近是有點忙,臨時的采訪變得多了起來,多到她都無暇去做一些個人的采訪了。
不過這臨時的采訪上賺的錢也還算是可以。
所以她並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了電腦前。
蘇曉顏剛從臥室裏拿了換洗的衣服,走到客廳,看到在電腦前的曼曼,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隻要曼曼不懷疑就夠了。
自己與薄封言的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是的,蘇曉顏現在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冰冷的男人的情人,全天候的貼身情人。
隻要他想要,隻要他需要自己,那麼自己就必須絕對地服從於他。
想到這蘇曉顏搖了搖頭,拿著換洗的衣服進到了淋浴室裏。
而在客廳電腦前的江曼曼脫下了臉上的黑色眼睛。
朝著樓下那一直都沒離開的那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拉斯看去,眼睛裏隨機露出了一絲的光。
洗,不停地洗,似乎隻要這樣不停地洗,不停地被冰冷的水給衝刷。
蘇曉顏才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布滿全身的痕跡,讓她下意思地拿著毛巾越擦越重起來。
直到全身完全被擦紅,擦破皮,她才停了下來,冰冷的水打在了早已紅腫的肌膚上。
蘇曉顏感覺不到疼一樣的,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了這冰冷的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