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轉換股份沒什麼興趣,我更喜歡直接收購。”
一句話就把秦不笙後頭所有的話給堵住了。
他沒有想到薄封言這個人怎麼的難談,對於他來說是相當的棘手。
但是就是如此,他也要力爭,“薄總,收購這家公司對你來說,並沒有好處,總部那邊一套的流程,以及現在本公司裏麵的員工都是派遣。”
如果說就是收購了,也隻是一個空殼子的公司,裏麵的資料以及員工到時候,別說有了,因為是全部的回收回去。
相對著一些生意往來上麵的公司之間的掛鉤,也會相對的回收。
“我倒是更喜歡直接鏟除一切,比如說貴公司的總部?”
薄封言喜歡這種抹殺一切可能性的談判方式,要麼就是直接,要麼就是一並吞下。
反倒是秦不笙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人,這種帶著威脅性的談判。
談不攏就是直接吃下對方的一個公司,不,是總部。
額頭上明顯有汗滴下來,手被抓著緊緊的秦不笙從沒有過如此的壓力。
對,薄封言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那全身的氣息,除了冰冷外,還有一種霸道,讓人不得不屈服的那種感覺。
逼近了,這種感覺,秦不笙隻想逃,他想逃出這個辦公室,不想在與這樣強勢到讓人不得不屈服他一切的人,再一次進行談判。
似乎視線朝著外頭看去。
蘇曉顏站在了投影幕的後頭。
轉過頭的秦不笙錯開了話題,直接把上一秒還讓自己壓迫的那種感覺,慢慢地給驅散了一點後,一下子就提到了,“那麼薄總,我想向你要一個人。”
“誰?”
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薄封言的眼孔突然縮緊了,有一個預感。
“蘇曉顏。”
站在投影幕後頭的蘇曉顏擺動著手裏的相機,她一直持續著高壓的工作量下。
感覺到胸口處悶得慌,走到了門邊往外推。
下了樓,打了一通電話。
“蔚藍,曼曼怎麼樣了?”
白天沒有營業,但是也有常客過來,蔚藍坐在了吧台上跟一個常客在聊著。
放在吧台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與江曼曼的手機鈴聲不同。
蔚藍的是一種很簡單的鈴聲,但是聲音隻有持續了一會。
接了起來,她對著電話裏的蘇曉顏說,“剛睡下沒多久。”
其實才睡下去半小時。
費了好大的勁才讓江曼曼沒有趕去工作。
蔚藍是連調了好幾杯度數高的酒,但是又考慮到會醉死人這點上。
所以還是參了一點進去,讓酒的度數稍微低了點。
但是以江曼曼的酒量來說,也是喝了好幾杯才倒頭睡下去了。
才剛睡下去沒多久。
蘇曉顏也覺得曼曼最近是夠嗆了,一想到這,她想去替曼曼請幾天的假。
連同著自己也去請幾天算了,反正老是這樣高壓量的工作量跟加班的話。
遲早精神上的壓力跟自身的調節都沒辦法調整過來。
想到這,蘇曉顏說,“那你讓她多睡會,我晚上去你那裏。”
“好。”
聽到這,蘇曉顏才把電話給掛了,然後上了樓。
走到了投影幕的後台,抬起了頭,這個方向能看到那辦公室裏,秦不笙一臉的蒼白。
他沒想到隻是要個人就能引起薄封言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