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真要是像蔚藍這樣的話。
想到這,蘇曉顏覺得那估計整個S市都會被掀翻了。
“好好好。”
蘇曉顏笑著說,眼睛朝著外頭看去,一輛紅色的商務車停在了藍鬱酒吧的大門口。
剛才進來的時候,她沒注意到,現在看到了。
“拿去。”蔚藍扔過來一串車鑰匙。
“曼曼走前,讓我特意交給你的,就怕你晚上遲了一個人打車路上不安全。”
—
周日開著這輛紅色的商務車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
從車裏下來的蘇曉顏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多加的打扮,一直沒有去在意這方麵上。
邊上停著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拉斯。
薄封言坐在了車裏並沒有下來。
直到蘇曉顏站在了車窗這邊,輕輕地敲了敲。
降下車窗的玻璃,薄封言掃了她一眼,從車裏走了出來。
一雙修長的大長腿走在了前麵。
蘇曉顏跟在了後頭,她現在已經清晰的明白了這個男人,與他並肩走在一起的話,隻會讓自己想起那天那些受到的屈辱。
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會在意那天的事。
揮之不去的感覺,讓蘇曉顏腳下一頓,才發現走在前麵的男人也跟著停了下來。
在走廊裏老餘在護士的攙扶下在走著。
原來病情已經得到一定的緩解了。
蘇曉顏知道之前老餘連下地都難,現在看到這裏,她很高興,但是在高興之餘也很為難。
如果自己問關於秦不笙的問題的話?
是不是又會刺激到老餘了呢?
抱著這個想法,還是走了過去,在護士攙扶下的老餘臉上神色還是有點呆滯。
但是比之前的幾次,自己來看他的時候要好多了。
蘇曉顏試著張口問,“老餘,你還認得我嗎?”
沒有反應。
但是蘇曉顏並不想就此放棄,她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上次從曼曼的那台手機裏洗出來的。
五年前老餘跟秦不笙站在一塊的照片。
似乎看到這張照片,老餘呆滯的臉上有了片刻的清晰,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一雙手,蒼老的手帶著顫抖,伸了過來。
照片,被老餘給死死地拿在手裏。
看到這,蘇曉顏再一次問,“老餘,你還記得照片裏麵的這個人嗎?”
“他叫秦不笙。”
秦不笙三個字,剛一被蘇曉顏給念出來。
眼前的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突然從激動變得開始抽搐起來了,邊上的護士也跟著在拿著對講器開始呼叫起來,“快,拿鎮定劑過來。”
往後退了一步,蘇曉顏有點不知所措,她是不是又刺激到了老餘了。
可是看著老餘這次發病明顯沒有前麵的幾次來的厲害。
護士在邊上打完了一針後,老餘又穩定了起來,坐在了長椅上,眼睛還死死地盯著手裏的照片看著。
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了吧?
蘇曉顏咬著牙又一次準備要問,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身後的一隻寬大的手給撈撈地抓住了。
用力一拉,硬是被拉著下了樓。
站在樓下,薄封言冰冷的眼神,看著蘇曉顏問,“你為什麼要拉我下來,老餘剛才分明就是想起了什麼了!”
“他沒想起來。”
冰冷的口氣,不容置疑的肯定。
“不可能,老餘剛才看到那照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