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感去承認。
明明已經離過去的五年前的真相那麼近了。
蘇曉顏總覺得曼曼在過去的蘇家破產的這事有著關聯。
可是……
可是如果是在這種情況下,聽到的話,那麼她又怎麼能當著曼曼的麵說出那些話。
隱隱約約地覺察到這一點上,蘇曉顏把自己的頭埋在了男人的寬大的肩膀裏。
“我不知道我想聽什麼,我害怕聽到那些,害怕最後的真相會讓自己無法承受。”
過去到現在已經是失去了多少。
蘇曉顏一直都知道,失去了蘇家,失去了……
再失去了曼曼的話。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從過去到現在,曼曼可以說是一直扶持著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上的。
如果這時候去查,去查曼曼的話。
她知道很容易,因為這時候的江曼曼是最脆弱的時候。
薄封言並沒有說話,他緊緊地擁抱著懷裏的女人,把她緊緊地揉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懷裏的女人不再害怕,不再去承受那些。
…
漸漸地懷裏的女人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她的呼吸聲也平穩了,像似自己的懷裏睡過去一般。
薄封言抱起了她,從酒吧的後門處離開了。
上了車,一路向著公司的方向開去。
在一間辦公室裏,薄封言把懷裏的女人給輕輕地放在了沙發上。
他坐在了辦公桌上拉開了一個抽屜,裏麵有許多的木質玩具,每一個都是精工巧手做出來的。
這些木質玩具,一直都是陪伴著他長大,到了現在,他還依然記著,那張女人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以及過去五年前,不,是甚至是更久以前。
那場車禍,一位母親把年幼地孩子緊緊地給壓在了身下,承受了一切。
想到這,薄封言的眼裏越發地冰冷幾分,他收緊了雙手,他一定會查出來,究竟過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誰開著車撞了上來,故意製造了那場車禍。
他不會放過當年害著他跟他母親的凶手,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冰冷的眼睛,冰冷的視線。
在睡夢中的蘇曉顏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處在了冰冷中,男人的寬大的肩膀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冰冷了。
那視線也跟著越發地冰冷,那寬大的手,帶著毫無憐惜的感覺在撫摸著。
…
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巨大的床上,柔軟的大床,帶著一點的冰冷,蘇曉顏下了地,穿上了拖鞋。
眼前的景象有點陌生,但是之前肯定是有來過。
推開門,往一樓走去。
蘇曉顏看到了那張長桌,一個巨大的房間裏隻擺放著那麼一張白色的長桌。
似乎讓她想起了什麼。
這裏是薄封言的家。
這裏是他那冰冷的家,沒有一絲讓人感覺到溫暖的家。
冷冷冰冰的感覺,這一點上讓蘇曉顏有些不舒服,她沒想到他所居住的環境一直都是這樣。
為什麼會覺得一直都是這樣呢?
心裏突然沒有理由地一疼,她快步下了樓梯。
看見了坐在長桌這頭的男人冰冷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情感。
她突然害怕起來了,害怕男人的接近也是帶著某種的目的,就像秦不笙一樣,接近曼曼,接近當年的曼曼隻是為了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