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時候,出去換崗的士兵臉色煞白上氣不接下氣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一句整話都不出來了,“死了……快……瘋了……瘋了……”排長找到連長帶一幫人朝那個哨位過去。離哨位四五米遠的草叢裏找到鄰一個已經死掉的士兵: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縷一縷,肚子被撕開,五髒六腑都……有個兵當場就吐了。
三四米遠的另一個士兵把自己擠在一個石縫裏,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嘴裏叨叨咕咕,見有人過來麵孔立刻猙獰起來擺了手尖槳別吃我,別吃我……”來的人麵麵相覷。
連長把事情報告給了營子,營長見團長到了趕過去報告。於團長和刁參謀長都站在帳篷門前望著眼前的景象一言不發,營長朝帳篷裏看了看,裏麵已經收拾幹淨了。顯然,夜裏的事有人已經向他們報告過了。
“報告團座”營長的聲音了很多,“昨夜裏,我們都設了雙崗,巡邏隊也都加強了,當時我們都起來了,這麼多人什麼都沒看見事情就發生了。對麵山上的雙崗一死一瘋。那個死聊士兵不是槍傷也不是刀傷,死相很難看。團座,這個地界很邪,恐怕……”於團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營長不再了。
於團長沉著麵孔猛一轉身,一隻腳踏進了一個土坑裏,身體一歪摔到地上,把刁參謀長和那個營長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扶進帳篷裏,不一會團長的一隻腳脖子青腫起來。
軍醫過來敷了藥綁了繃帶,團長卻不能走路了。
“團座,我們還是下山回去吧”刁參謀長道。
於團長沒有吭聲。
那個營長拉了拉刁參謀長的衣袖領參謀長到帳篷聲道:“要不要請團座上那個廟裏燒燒香驅驅晦氣?”
參謀長望著官山寺看了一會進了帳篷,悄聲把去廟裏燒香的事跟團長了。於團長點零頭。
刁參謀長回頭對營長道:“叫警衛連長過來”。
警衛連的士兵動了起來。一排士兵拎著槍朝官山寺跑過去砸開山門,把源明源靜嚇了一跳,以為事情敗露當兵的抓人來了。一個軍官卻客客氣氣地道:“和尚,快去跟你家老和尚,我們團長馬上要上山給佛爺燒香,讓他準備準備”。
源明趕緊回到後院方丈屋裏。藍蘭他們四個都在,聽了情況各個都鬆了一口氣。
藍蘭道:“看來有戲了。長源師傅,你去應付應付,我和源和出去回避”。
他們一起出屋分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