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戈寒怎麼辦?”聽趙銘這麼說,丁香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戈寒哥沒事,你別擔心,我們先找個地方。”趙銘說道,“你有樓層比較高的地方可以看到酒吧全景嗎?”
“那就是我朋友在街斜對麵的那個酒吧了,他們的天台正好看到這裏。”丁香道。
趙銘點點頭,示意對方跟著自己走,不過在後門口,趙銘看到似乎有個黑影一閃,他心中一驚,拉住丁香叫她不要動,兩個人先去了酒吧樓上的包間。趙銘通過窗簾看到對麵似乎有一輛轎車沒有熄火,斜對麵的酒吧樓頂天台上麵明顯的是有人在。趙銘心頭一動,電話撥打了過去:“擁軍,你幫我看下,停在你那邊酒吧門口路上的車子,車牌號多少?……是石城的號碼?你確定?好的,我知道了。”
趙銘深吸一口氣,這事情果然不簡單,對方是有預謀的,而且背後的人還沒有出麵,看樣子還是隻能靜觀其變,希望趙戈寒能堅持的久一些。
十分鍾看起來很短,就像課堂休息時間那樣轉瞬即過,但是對於丁香來說這十分鍾似乎格外漫長,尤其是趙銘吩咐她反鎖房門把自己藏好了之後,她覺得時間走的太慢了。趙銘一個人孤身走到另一個包間,從斜對麵天台的死角,然後開窗從窗口爬了下去,得益於這些年來的鍛煉,這種小事情對於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果然在芭提雅後門看到一個陰暗角落裏麵有個男子守著,自己從後門進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對方,趙銘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輕輕的走了過去,從口袋裏拿出車鑰匙,把鑰匙上隱藏的短刀拿了出來,直接架到了對方脖子上:“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我說你回答。”
躲在陰暗角落裏麵的男子大吃一驚,但是明顯的感覺到刀鋒的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輕輕的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大哥,你問吧,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三分鍾後,趙銘一個手刀敲到了對方的後頸,後者直接癱軟到了地上。這時候不遠處警笛聲大作,市公安局的特警已經趕到了。緊接著趙銘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響和腳步聲,一群人趕了過來,果然後門就是對方的退路。
先出來的是一個黑衣臉色蒼白的男子,緊跟著一個黃毛在後邊,然後是幾個黑色西裝或者休閑服的彪悍男子,斷尾的是一個精瘦的男子,臉上有一道疤痕,此人已出現,就打量著四周,見沒有接應的人,立馬叫住了眾人,掏出了電話說了幾句,就讓眾人隱蔽到陰暗角落裏。
趙銘知道對方肯定是叫車子過來接應了,於是不再隱藏,從黑暗角落裏跳出來,大聲喊道:“八哥,快走,條子便衣在前麵攔住了車子。”說罷就向眾人跑過去。
黑燈瞎火之下,對方果然上當,幾個彪悍的男子和黃毛保護著黑衣男子,向另一個方向散去。
趙銘緊跟著對方,此時光線黑暗,八哥不虞有詐,見趙銘過去了,低聲喝道:“怎麼把的風?條子來了不早點提醒?”
趙銘低聲道:“八哥,那邊也有條子。”用手指往前方眾人跑去的方向一指,八哥果然上當,趁對方轉頭的一瞬間,趙銘一個手刀砸向了對方的頸部。
沒想到萬無一失的一擊,被八哥輕易躲過:“果然有問題。小子,哪條道上的?”
誰知道趙銘這一招是虛招,被躲過的掌刀神奇的一轉,已經變成了拳頭,猛地砸在了刀疤的太陽穴,刀疤臉八哥沒想到居然有這個變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趙銘,被趙銘扶著的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這兩下兔起鶻落,根本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前麵的幾個人根本沒有留意到刀疤臉八哥已經被解決了,還是倉皇的向約定好的角落跑去。
趙銘看著對方逃去的身影,無奈之下一跺腳,扔下了刀疤臉跟了過去。
車子很快就和眾人彙合,七個人倉皇的鑽進了車子,趙銘看到開車的和幾個副駕駛上熟悉的麵孔,心頭一震,閃身躲進了角落,待車子疾馳離去之後,再次回到芭提雅後門。
數分鍾後,大批的警察來到了後門,見到趙銘一個人拿住了兩個男子,其中有個刀疤臉男子更是看著就臉熟,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隨後兩個警察在一個中年男子的安排下對兩個昏迷的男子進行了搜身,結果在刀疤臉身上搜出了一把防製式手槍,把趙銘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