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點點頭,她明白鄭甜甜的意思,趙銘雖然下半年就不用呆在石城了,但是鄭甜甜需要住這邊,到時候趙銘在國內各大城市到處奔波,身邊總要有個女人在的,現在她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自己何嚐不是希望有個男人在身邊呢?想到米歇爾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優秀,她甚至有點自慚形穢,畢竟她“曾經”是個外國人,雖現在有了華饒身份,從根底上來,從內心裏來想,她對於華夏的認同感是比不上正宗的華人了,更別以華饒身份在國內常年生活了,現在好了,自己身邊有了男人,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的跟著對方,不管出差也好,居家也罷,一切都會步入正軌。
想到這裏,羅藝抬起頭,正好看到米歇爾也看著自己,兩人相視一笑,就聽見鄭甜甜“惡狠狠”道:“羅藝你要好好看住趙銘啊,別讓他在外麵亂來,這家夥不安分的很。”
仿佛是話的聲音大了一點,把孩子驚醒了,嘴巴一癟就哭了起來,羅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鄭甜甜迅速的變幻了臉色,溫柔的把孩子抱在懷裏,解開衣服給孩子喂了起來,這速度讓她吃驚不已,這才體會到一個做母親的不容易。
趙銘也是如此,他見到鄭甜甜看著孩子的模樣,突然想到一個詞語:母愛。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母親是在他三歲的時候去世的,三歲的時候他壓根還沒有生和死的概念,也不記得母親的模樣,但是那種感覺其實他是有的,埋藏在心裏那麼多年,以至於成年後,他找女友的標準之一就是女孩子一定要有愛心喜歡孩,這種偏執可以耽誤了他整整十年,直到他的穿越。
孩子吃飽之後,鄭甜甜給孩子拍了一會兒後背,等孩子打嗝之後把孩子遞給了趙銘,趙銘則熟練的給孩子換了尿不濕,然後把孩子包好,放回鄭甜甜的身邊。在孩子睡穩當之後三個大人在孩子再次睡著之後開始就餐,晚餐還是比較豐富的,因為家裏對家政人員和保姆都非常的寬容,所以就餐都是在一起的,也就因為鄭甜甜產子住院,這才分開就餐,隻是沒想到今晚的晚飯多了一個人,於是保姆就特地去了外邊打了一份水餃,對於華夏人來,晚飯多個人其實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情,趙銘大口大口的吃著水餃,他也很久沒有吃水餃了,此時再吃覺得格外香甜。而羅藝因為這些年在國內生活,早就改變了自己的飲食習慣和宗*教信*仰,她時刻提醒自己已經是一個華人,不用再考慮那麼多世俗的掛念和從血緣上跟著自己來到世間的命運。
和高晴不一樣,鄭甜甜采用的是剖腹產,所以傷口的愈合期比較長,而且需要人照顧,趙銘除了帶孩子熟練,別的事情就有點笨手笨腳了,在晚上九點多再一次喂了孩子吃奶和換過尿不濕之後,鄭甜甜就把兩個人趕了回去,美其名曰:給二人一點私人空間和時間。
回到羅藝家中的趙銘接到了劉大鵬的來電,這一下來趙銘沒有找劉大鵬,他雖然樂的清閑,但是也要盡心盡責,所以在趙銘例行的報平安之後就知趣的掛斷羚話,趙銘則是把電話打回了家鄭
這時候父親也還沒有睡覺,雖然他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早睡,不過一來老趙有心事,二來家中還有大哥和侄子侄媳婦一家在,他這個管家的現在要考慮別人而不能隻顧著自己,所以見到趙銘來電的時候,他也是很開心。
得知兒子委婉的和自己提起那個從米國帶回來的女孩,趙叔良並沒有多什麼,隻是交代趙銘不能辜負真心對待自己的女孩子就掛羚話。見父親很快掛羚話沒有提及女婿的事情,趙銘自然就明白了事情沒有什麼進展,想想也是,二十七八年前的事情,而且沒有名字沒有哪怕一絲信息,找起來自然是非常困難,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八裏河大橋項目,以及李敬茗出生的孤兒院,可惜的是,孤兒院留下的信息也非常少,當年李敬茗被送往孤兒院的時候,也是剛剛出生,門衛大爺沒看清楚就發現地上多了個繈褓和一罐奶粉和一個奶瓶,連個紙條上麵寫的名字都是從報紙上麵剪下來的“李敬茗”三個字,隻能看出來孩子剛剛出生沒多久,別的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