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笑容滿麵的和孩子們打招呼,而趙銘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大家,他不認識這些孩子,這些孩子也不認識他。
隨即伊莎貝拉宣布今她是帶著人過來選拔進足球學校的孩子,對踢球有興趣的孩子們都可以報名,要大家根據年齡自動的分成三隊,6歲以內是一隊,6-8歲是一隊,8歲到12歲是一隊。一瞬間孩子們就整齊的分好了隊伍,趙銘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候另外的明顯年紀大一些的孩子們則叫嚷了起來,他們也想踢球,趙銘看到,為首的正是那個名叫克裏斯托弗的男孩,他的臉上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就在趙銘幫著孩子們根據各自的條件進行排隊分組的時候,克裏斯托弗帶著一大群孩子們走了過來。
趙銘站在孩子們麵前,麵對著克裏斯托弗,但他並沒有話。
“克裏斯托弗,回到你的教室去!今的選拔沒有你們的份!”一個教職工大聲喊道,顯得有點慌亂。
本來這所教會學校在整個巴黎地區來都是屬於比較知名的,在一些貴族學校和私立學校中都屬於檔次較高的那種,但是自從兩年前大批的孩童被送到這裏之後,性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學校中的成員變得複雜了起來,一般教會學校主要任職人員除了部分教職工,就是神職人員,其餘的就是來曆簡單的學生,尤其是虔誠的宗教家庭孩子。但是前年的時候,突然有部分地區議員和巴黎的一些高官開始抨擊教會學校浪費教育資源,雖然對於政府部門來,教會學校不需要他們撥款,反而資金的來源比較廣泛,這也是教會學校相對於其他的公立學校較為優勢的地方,軟硬件設施都相對比較高級。
自從輿論開始偏向之後,教會學校不得不接收一些社會上的孩童,而且尤其是沒有收入的流浪孩童以及孤兒居多,緊接著像伊莎貝拉這樣的企業家開始資助教會學校收納學院,以至於現在的教會學校變成了流浪兒童和孤兒的“專門”學校,這在巴黎的上層社會引起許多明裏暗裏的議論,甚至成了笑柄。而且很多原先的學生開始逐步轉校,教會學校最終都變成了這麼一個情況。
今的活動是資助者伊莎貝拉臨時安排的,前期的工作人員已經把相關的選拔名單提供了過來,雖然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能參加,但是相信這也是資助方的安排。隻是現在這種情況有點複雜了,怎麼都是接受資助的學生,會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派呢?
這兩派學生確實有點分歧,但是在平時不會這麼明顯的大張旗鼓的作對,今卻出了紕漏。
這位教職工焦急的看著主席台。
主席台上是學校的高層,主要就是學校的領導,教會神父,修女等人,還有讚助者。見到發生了一些情況,伊莎貝拉紋絲不動,學校的高層隨即就安排更多的工作人員前來維持秩序。
伊莎貝拉見到克裏斯托弗等人鼓噪了一陣子之後就偃旗息鼓了,這才安心下來,隻是有點感覺不對勁,一時間卻看不出任何端倪,隻能把心思藏好,把注意力放在了孩子們身上。
酒店到教會學校大概還有三十分鍾的車程,於是在趙銘的提醒下,伊莎貝拉對這些孩子進行簡單的體能測試。畢竟都是孩子,適度的鍛煉就可以了,所以這種幾歲到十歲出頭的孩子的體能測試也僅僅是過場而已,也就個把個孩子體質實在太差,才跑了一兩百米就放棄了。值得欣喜的是大多數孩子還是合格的,200米,400米,500米的跑步測試都過了關。
一旁的幾個明顯大好幾歲的孩子,以克裏斯托弗為首的孩子們則是一臉冷笑的看著選拔現場,不停的交頭接耳,還時不時的用挑釁的眼光看著場內。
不一會兒孩子們就休息好了,體育老師前來宣布接下來的選拔規則,首先要進行的是技術動作測試,因為平時大家都有這方麵的練習,很快就把平時表現好的孩子們選了出來。接下來是進行分組對抗,通過實際比賽來檢驗這些孩子能否進行梯隊訓練。最後就是等梅斯的教練組成員們和球員到來了之後,大家接受最終的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