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銘來,顧彤彙報這些事情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東西,不值得他去多想,畢竟對方的企業是在自己的監視範圍之內,身邊總要有個抓總的人,李薇的身體情況開始穩定了,顧彤就閑下來了,平時做一些輔助性質的工作,很合適。
“主要還是這次石城那邊來的人,讓金基名情緒有些不穩。”顧彤把今見到的情況了出來。
“是中原大廈的物業嗎?”趙銘思考了一下,問道。
“是的,中原大廈的物業直接找上了門,我們沒有阻攔,對方向林玉珠和金基名彙報之後,金基名已經渾渾噩噩半了。”顧彤道。
“具體彙報的什麼,你清楚麼?”趙銘問道。
顧彤拿出一個錄音筆,點擊了上麵的播放按鍵。
腳步聲之後是敲門的聲音,沉悶的“請進”之後,就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聲音。
“你好金先生,我是中原大廈的物業經理,我姓孫,這兩位是我的同時老梁和李。”
“你們好,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聽來人介紹自己,金基名淡淡的道,他的聲音很是平淡,是以很是讓人難以忘記。
“是這樣的金先生,我們中原大廈是金先生的父親,金中南的產業,雖然金中南先生發生了一係列事情,但是這和中原大廈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對了,金先生可能不知道,中原大廈就是以前的中南大廈,在04年的時候,因為金先生舉家失去了聯係,所以我們物業方從業主的角度考慮,對中南大廈進行了托管,並且在最大的業主進駐中南大廈之後,授權對方將中南大廈更名為中原大廈。”
“這兩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金先生和令姐金萱的下落,很可惜的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直到最近我們才從醫療係統中查到了令壽堂的治療記錄,才了解到金先生在這邊照顧您母親……”
“長話短,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來人沒有想到金基名這麼冷淡,不過能夠住在華夏醫院特護病房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他們也知道金家缺年的權勢滔,所以孫經理繼續道:“金先生,今我們過來找您,就是準備把這兩年的物業管理費用上繳給金家,以前我們都是根據和金中南先生的協議,把資金打入一個賬戶中,後來金中南先生出零情況,所以我們隻能按照協議操作。這兩年我們發現這個賬戶的所有權就是金先生您,而且鑒於目前金家也隻有您本人具備繼承中原大廈的權力,所以我們物業方在整理相關資料之後,就安排我們三個人過來了。這是兩年來中原大廈的物業承租合同,相關設計的費用我們每年都有報表,您可以找個專業的會計鑒定一下,這是所有的費用,都存在這個銀行賬戶中,共計兩億四千七百八十九萬六千八百六十五元整,這是扣稅之後的所有費用,裏麵包含了中原大廈的冠名費每年兩千萬。”
金基名本來對這些人前來有點嗤之以鼻,總以為對方是因為什麼債務糾紛過來的,當年的中南集團在父親手中坍塌,留下的一幹產業跨的跨,塌的塌,雖然經過拍賣抵押了出去,可畢竟虱子多了不怕癢,誰知道哪裏會不會有一些壞賬,或者是沒有查出來的賬本呢?隻是隨著父親的去世,偌大的中南集團就這樣煙消雲散,這些人沒有辦法之下才忍了,可一旦給了這些人一點希望,比如自己還在國內某個地方,對方肯定會追過來。當年家中出事之後,他自己根據母親的安排躲到了老宅,不也是抱著躲避的心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