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西部,高朗深夜被電話鈴聲吵醒,她看到妻子睡得很沉,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電話鈴聲被他在第一時間按掉了。
高朗赤著腳從陽台走到書房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他坐下來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開羚腦,把事情的經過用加密郵件發給了趙銘。
“……澳洲這邊的幾個重要人物已經拿下,現在他們身邊都是我們的人了,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們也僅僅隻能夠發出有限的一點聲音,在影響到政策上麵,我們的能力還不夠。近期發現一些來自歐洲的投資有退縮的跡象,當初你提醒我要和對方搞好關係,可是實際上,對方似乎清楚我的底細,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惡意的情況下,我一個人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所以今我在接到電話之後,就準備把事情的經過在郵件中寫清楚,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清晰準確的判斷。”
“你知道澳洲的資源主要集中在西北,那些個鋼鐵巨頭無一例外的壟斷了這個國家乃至整個行業,可是你的思路也不錯,我們這兩年已經成功的在對方裏麵入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五年內我們會掌控一定的話語權,相信你也知道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隻是歐洲那邊的投資開始收回,我有點擔心,這個進度會被延長,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上的規劃,所以我給你提個建議,目前可以把盈利的行業出售出去了,咱們現在不缺錢,缺的是人脈和關係,在人種上麵咱們存在著受歧視的弊端,就算我是米國國籍,那些白人看待我們的眼神也是不一樣的,所以你要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我們不能讓自己時刻處在懷疑和審視的眼光鄭另外,你的移民還有部分歐洲轉移過來的產業上麵,我們可能走進了誤區,歐洲的移民不去了,國內的留學生和投資移民,目前來看這個國家的高層似乎還是有疑慮,加上從上個世紀最後二十年的移民到現在已經有了下一代的情況來看,很不好。我有兩個解決方案,一是不理會這些原來的移民,畢竟爛泥扶不上牆;第二就是通過聯姻和融合的手段,把這些人團結到我們周圍。優缺點都很明顯,前者會讓我們心中不安,畢竟是曾經的同胞,他們生活的悲慘意味著我們這個人種在這個社會環境中地位越發地下,沒有了父母餘蔭的庇佑,真的什麼都不是。後者會讓高層警惕起來,要知道澳洲人是很排外的。產業方麵現在幾年是看不出成果的,現在是經濟危機期間,我們解決簾地的就業問題當然會受到政府歡迎,但是一旦危機過了,到時候就是割羊毛割韭材時候了,你要有所準備。”
高朗的郵件寫的很長,等他關上電腦的時候,色已經蒙蒙亮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兒童房,布魯諾睡的很好,他完全可以在臥室的監控中看到孩子,不過他沒有這麼做,而是親眼看了下孩子,給孩子把毯子拉到身上才回到臥室。顧還是側身躺在床上,高朗憐惜的看著這個女人,雖然眼角已經出現了皺紋,可是依舊擋不住那驚心動魄的美麗,自從知道她斷了和寶島那邊和孩子生父的聯係之後,高朗徹底的放下心來,隻要趙銘出手,還真沒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就像今接到的這個電話,是北美商業聯合的值班人員打過來的,公司在歐洲和美洲那邊幾個公司遭遇了一些嚴重的危機,今突然集中爆發了,高朗雖然通過電話把具體的安排布置了下去,可是在這些事情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勢力在針對他們,不得而知,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高朗思再三之後,決定給趙銘提個醒,所以才有了那麼一封很長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