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森這麼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到時候帶上自己的夫人是可以的,可是對方把他的兒子放在前麵,那完全就是認為他兒子的重要性要高一點了,雖然卡爾森很為自己的兒子驕傲,但是遠沒有到那種出席各種名流場合的地步,亞曆山德森隻是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年輕人,最近做的工作也是嚴格保密的,基本上他一個月能見到兒子一次就謝謝地了,雖然不知道兒子從事的是什麼工作,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兒子很受重視,而且他很清楚兒子的為人,知道對方不會走上歪路,所以他很放心。可是這個邀請,他就有點不是那麼願意去打擾到兒子的工作,因此他直接跟自己的妻子了一聲,接下來老夫妻兩個就準備晚宴去了。
此時高朗也在車上掛掉了手中的衛星電話,伊莎貝拉的判斷是澳洲饒底線還遠沒有達到,反正最後的結果無論怎樣,不是給伊莎貝拉代表的法國人做,就是讓法國人和北美商業聯合一起合作,這都是能夠接受的,現在他們的目的就是最大程度的壓榨澳洲人,從澳洲人口袋中多爭取一些條件,把利益最大化。高朗深深的認同這一點。
其實對於趙銘請來伊莎貝拉這一招,高朗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畢竟有時候在博弈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局麵,當雙方談不下去的時候,適當的引入第三方,結果就會好很多,不定還有意外之喜,那個西爾韋斯特估計死也想不到,這個有著華裔背景的米國人和法國人之間還有那麼一層關係,當然,這些都歸結於本來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之間的交集就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在某個夏一個善意的舉動。
回到家中的高朗並沒有因為今晚上要參加酒會而刻意準備什麼,他知道這件事情著急的是澳洲人,畢竟這個項目也是“政績”之一,而且巧合的是,西爾韋斯特先生的任期明年就到期了,到時候他要是沒有把這個項目定下來,反而便宜了繼任者,成為了繼任者的政績,這就欲哭無淚了。
來到澳洲的這些年,高朗深刻的理解了這個國家,到底還是一個移民的國度,沒有民族精神的國家,有一點上麵和霓虹很相似,那就是內耗的也很厲害,這個國家因為適合居住的地方也就國境線的一周,而四周都是海洋,也沒有一個人口或者國土麵積相當的鄰國,造成了這個國家在整個地區都是“一枝獨秀”,所以澳洲人眼中有點目空一切,加上本來就是以白種人為主,所以有時候在國際上有點分不清自己的定位。
但是話回來了,這樣的國家,在經濟上麵體量,科技水平上麵落後,而且內部矛盾重重,從一個簡單的采礦項目中高朗就能夠察覺到,這件事情其實很好解決,但為什麼這個國家就是不願意花力氣去解決呢?
國家製度問題。
這是一個鬆散的聯邦製國家,每個地區有自己的法律政策,國家性的政策就是跟著西方世界走,畢竟他們的國民就是從西方世界移民過來的。在國家大事方麵是這樣,在一些事上麵也是這樣,這也是他的這個項目,就因為堪培拉的一句話,布魯姆市長西爾韋斯特就不得不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