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在十歲左右的時候,有人告訴我,西山那邊在建造地下工事,我還不相信,但是有一學校組織郊遊,我才發現那邊很大的一片區域被列入了管製區域,而且地方上的駐軍已經完成了工事。沒過幾年,國家在西南和鄰國產生了邊境糾紛,我那時候在上初中,大隊裏很多退役軍人都開始了集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因為那幾年的困難,我輟學了,早早的進入了工廠工作,一直到三年後我才完成了初中的學業。在我和你媽成婚那年,有一個很的國家居然入侵我們國家,這件事情對我的震動很大,我想不明白,我們的祖國那麼大,人口那麼多,光軍隊就有幾百萬,為什麼那些阿貓阿狗總要跳出來,不自量力嗎?很多表麵上看起來很普通的事情,在事情過了很多年之後被聯係到了一起,這些都是我成年之後才想明白的,趙銘,你明白嗎?”
“我想我可以猜到一些,你過,這是一個充滿惡意的世界。”趙銘點頭道。
“不錯,不是什麼時候都是安全的,任何時候你都不能放鬆警惕,你還是早點把康納一家接回來吧。”趙叔良道。
“我記得有一句話,叫做‘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趙銘沒有接過父親的話題,而是出了一句名言。
“我們在一窮二白的時候沒有怕過任何人,現在我們強大了,有資格做一些事情了,更不可能害怕任何東西,就算失去,也隻不過是回到幾十年前,能再差到哪裏?隻要那股子精氣神在,我們就永遠不會落後於人,我們隻會迎頭趕上。”
趙銘承認父親的是實情,在國內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數不勝數,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敗了,而他隻是其中一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一個,所以他接上了父親的話題。
“國家至少還有二三十年高速發展期,我們現在做的,就是給國家打下堅實的基礎,我這個行業如此,其他行業也是這樣,我相信隻要我們能夠堅持本心,未來我們成功的希望就會越來越大。至於家饒事情,我會在合適的時候一並考慮,現在還不是時候。”
聽到趙銘這麼,趙叔良遺憾的歎了一口氣,道:“俄羅斯那邊雖然安全,但是我也在猶豫,畢竟那個女娃娃是外國人,她在那邊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趙銘點頭道:“娜斯塔西婭和妮娜她們你放心好了,她們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孩子們也都會很好,老毛子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不過他們畢竟經濟垮了,在很多方麵都有求於我們,你放心吧。”
這是趙銘第三次對父親“放心”這個詞語,件趙銘這麼篤定,所以趙叔良也就真的放心了下來,父子兩個人略微多談了幾句,香煙吸完了,就在窗口吹了一會兒風,透氣之後就走回了病房。
和溫暖的海南冬不同,南太平洋西南地區的布裏斯班島上麵,此刻卻是狂風暴雨,這個季節的海島,遇到這樣的氣候就隻能躲在牢固的別墅或者地下設施中,金萱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的樹木,心中充滿粒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