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傷心的事情了,說說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吧,他們應該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中後期結婚,並且陸續生下幾個孩子的,隻是我的曾祖父在那之後就出國了,後來帶著還是少年的我的祖父去了米國,不知道什麼原因,曾祖父在數年後選擇了離開,給我的祖父青年時期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曾經看過祖父當年的那些日記,後來因為米歇爾的關係還找到了我曾祖父當年留在米國的仆人,就是給你送信的華盛頓先生,他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如果可以我都想接他來華夏,可惜他是個頑固的家夥。”
“我的曾祖母是一個慈祥的老人,我還記得三年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給我和艾米的大紅包,那厚重的感覺真是嚇到我了,可能那時候我是矽穀最窮的CEO,對於那麼多現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家人都跟我說,這是我應得的,因為每個曾孫一輩的孩子,都有這麼多的紅包,後來我和艾米數了一下,大概每個人都有將近一萬兩千五百美元的紅包,每個人每年都有……也許你發現了,這是一個富裕的家庭,在整個華夏國內也是很少見的,不過你想象不到,在七八年前,這個家庭還是一個普通的家庭,那時候給小輩的壓歲錢一般都是兩百到五百,大約是25到60美元的樣子。”
“聽曾祖母的小兒子(米歇爾的父親)說,在祖母年輕的時候,她一家都是農民,家裏有一些田地,每天的事情就是去田裏勞作,大概在三十年前,曾祖母年紀大了,家人不願意她過分的勞作,就讓她休息下來,就是那時候,米歇爾出生了,米歇爾在三歲的時候失去了母親,所以現在他的家庭是一個組合家庭。一直到十歲的時候,他的父親才選擇了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這樣米歇爾離開了我的曾祖母,我不知道那時候老人是付出了多大的勇氣,讓幼小的孩子離開自己的身邊,聽到這個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祖父,差不多也是這個年紀離開了他的母親。米歇爾的前半生完全是一個傳奇,這個傳奇還沒有謝幕的可能,我現在每天對他的認知都在加深,這是一個讓我仰視的存在。”
“米歇爾在新世紀初的時候上了大學,並且創辦了自己的企業,現在他已經是一個身家億萬的富翁,同時也是一家國際電子巨頭的實際掌控人,這家企業你也知道,你用的數碼播放器,手機都是他的企業生產的產品,知道為什麼那一年能夠提早比別人拿到那台華音的數碼播放器了嗎?那就是米歇爾特地為我們準備的。”
“曾祖母一直到85歲的時候才被米歇爾的父親接到了身邊,那時候米歇爾剛剛創辦了自己的企業,事業也有了起色,他曾經跟我說過,曾祖母是他這一生虧欠最多的人,所以他要用最好的條件去照顧她的餘生,他做到了。曾祖母現在每天都生活的很快樂,她早上起來陪伴著第四代和第五代的子孫,下午的時候去檢查身體,去探望其他住在醫院的家人,我忘了說了,現在她們都住在米歇爾的私人醫院,所有人都被很好的照顧著。”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這個國家的家人觀念和米國很不同,不光是米歇爾家中是這樣,其他的家庭無論貧富都會選擇和家人住在一起,在這個國家的東部較為發達的地區,沒有什麼兒女成年之後要離開家庭闖蕩的說法,願意出去的家人一般不會阻攔,不願意離開所在城市的人也會在本地找到合適自己的工作。雖然有很多年輕人選擇去更大的城市,在一些偏遠地區有很多青壯年選擇去東部沿海發達地區工作,但是他們每到臨近新年的時候,他們會選擇回到故鄉,和自己的家人團聚,不管有多遠,我曾經在電視上麵看到過一個名稱:春運。意思就是春天或者是春節的運輸。我猜是這樣的一個意思,在這個國家,新年不是從公曆的一月一日開始計算的,而是有這個國家幾千年的傳統曆法來計算,通常要比我們使用的公曆延遲一個月左右,這是我最近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