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趙銘說的有道理,是有這種可能性的,按照我對米國人的理解,米國人自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沒有了對手之後,就徹底的不要臉了,反正怎麼省事怎麼來,控製國家機器為商業階層服務,所有的軍事和政治行動都隻是為了一個目的:賺錢,滿足商人的要求。一屆政府四年八年,真要是被某個商人還有一些比較偏激的階層掌控了白宮,這世界上還不知道要多出來多少事情,就說現在的政府,我聽說那位總統閣下隻喜歡用熟人,他的家族可是米國百多年曆史來有名的商業家族,家族裏麵已經有了兩屆總統了。”
“我有一個粗淺的想法,目前來說我們是沒有這樣的擔憂,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所以我們要做好打算,也就是我說的預案。”
“很明顯,這是一個極端的情況,這是一種冷戰的處理方式,可以說簡單粗暴有效,可是事實證明,越是簡單的辦法就越有效,那麼我們的應對方法也可以是簡單,但是實施和操作的過程需要我們複雜化,盡量做的完美,我已經有了一些心得,你們是我最為親密和信任的人,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希望可以借助你們的智慧,幫我處理這件事情。”
眾女顯然從趙銘的這句話中察覺了一些關竅,畢竟現在她們中間還坐著一個不是趙銘女人的女人。
金萱見到眾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和姐姐妮娜,她苦笑著站起來說道:“我是不是可以先退出去一會兒?今天給我帶來的衝擊太大,我一時間……”
“你承受不了也要承受,這是我們這輩子人的責任,這是屬於我們這代人必須要走的道路。”趙銘粗暴的拒絕了金萱的要求,隨後就抬起頭用眼睛緊逼著後者。
一旁的高晴忍不住叫了出來:“趙銘……”
趙銘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用緊逼的眼神看著金萱,金萱一時間沒法拒絕,隻得再次坐了下來,而身邊的妮娜則是安慰的摟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對於她們姐妹來說,她雖然是姐姐,但是實際上,羅曼諾夫家族還是妹妹娜斯塔西婭(金萱)在做主的。
任何事情的操作層麵都是複雜的事情,說起來可能簡單,但事實上,一旦期初產生了偏差,造成的後果也是無法預計的,孫笑川眼前就是如此。
在接手喬進之的工作之前,他在年前和趙銘有過一次長談,很多在電話和電子郵件中不方便說的東西,被趙銘一次性的全部解決開來,在佩服趙銘的大手筆的同時,孫笑川陷入了嚴重的焦慮之中,焦慮的原因僅僅是趙銘描繪的那種場景和局麵。這在他人生的三十年體驗中,這種情緒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甚至察覺不到這種叫做焦慮的東西。而非常神奇的是,和一位年輕的女士(周梓)以及一群明顯是軍人氣息的年輕人一起上了飛機之後,這種情緒消失了。
在接手喬進之手頭的工作之後,孫笑川本來以為這裏的工作就像在軍營裏一樣按部就班即可,有任務的時候出任務。但是很快他發現了其中不簡單的地方,事情開始變得複雜。
首先是人手方麵的問題,要知道這次趙銘一下子抽調了將近30%的精幹人員回國,裏麵的人有華裔也有白人,更多的是這些人明顯是這個基地中最為出色的一群人,這說明著孫笑川來這裏不僅僅是接手,而且還要沉澱,直到手頭的這些人可以真正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