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甜甜睡著之前,趙銘就想要在這邊安頓下來,沒想到的是,鄭甜甜反而勸說讓他去羅藝那邊,趙銘這才想起來,之前路過的時候,似乎看到羅藝那邊的臥室燈光還亮著,剛剛還聽到孩子的哭聲,所以他還是耐著性子等甜甜睡著了這才悄然離開。
羅藝是在深夜中感覺到趙銘的回來的,她沒有一絲驚訝,在國內她覺得每天的生活都很幸福,畢竟遠離的家族的紛擾還有工作的煩惱,她現在就隻是一個單純的妻子,母親。孩子這天晚上有點鬧騰,可能和白天玩的太瘋有關,幾個哥哥姐姐都喜歡這個即將滿一周歲的小朋友,所以大家都會陪著他玩,這麼一玩大家就經常玩的瘋了玩的過了,中午午覺沒睡好,到了晚上就開始折騰起羅藝來。
保姆晚上被羅藝放假回去了,偌大的三居室裏麵就隻有她和孩子兩個人,看著喝了奶還不願意睡覺的孩子,她覺得有點無奈的時候,趙銘回來了。
趙銘身上的那股味道,在他開門的時候就飄了進來,羅藝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來,對睜著眼睛死活不肯睡覺的孩子說道:“爸爸回來了哦。”
羅錚睜大了眼睛,似乎對爸爸這個詞語有點疑惑,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手扶著自己的嬰兒床站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門口。
趙銘進屋看到的就是這麼個情況,隔壁主臥的燈亮著,次臥嬰兒房裏麵的一大一小兩個人看著自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趙銘一進門就嚇了一跳,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兩雙在黑暗中的眼睛太特麼嚇人了。
四月初的春天,深夜,一家三個就這麼麵對麵的看著對方,隨著孩子驚喜的呼喚聲,趙銘的心一下子軟了。
“我們有理由相信,有一股不明的勢力在操控整個世界的糧食市場價格,最早的時候是在去年上半年,那時候次貸危機還沒有徹底爆發,相信也沒有人想到,一次小小的經濟危機,被你們這群智囊團體稱為是‘青春痘’的問題,居然成為現在的巨大麻煩,請你們告訴我,現在我們應該如何解決這次糧食的危機?”
遙遠的大洋彼岸,一個白色的五邊形狀的大樓立麵,一個麵容嚴肅的卷發白人中年男子對著在座的眾人發出了自己的疑問,在座的眾人中間,有的白發蒼蒼,有的身著軍裝,還有人西裝革履,不過這些人的共同點就是臉色非常的難看,經濟危機已經持續了一年多,可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現在,一個小小的糧食供給,就讓這個龐大的帝國感到格外難堪,這究竟是智囊團體的集體失誤,還是事情的發展背後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陰謀?
“也許我們應該從事情的另一麵去看,糧食的短缺,說明我們的市場在起作用,杠杆作用,價格上升並不意味著有短缺,而市場的囤積行為充分說明了民間還是有很大的儲備的,根本關係不到我們政策的實施尤其是對外政策……”發言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這是華爾街的精英人士。
“可能是閣下多慮了,我們的糧食儲備完全可以支撐我們到這個秋天的收獲季節,一些市場的波動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雖然價格一直在上升,可民間的反應並不強烈,我們的出口還在增長……”穿軍裝的老人不苟言笑,不過他說的話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