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接觸順利,然後女兒也同意他們前往遠東的時候,某個深夜,彼得洛夫夫婦被這夥穿著特種服的全副武裝的人劫持了。
這夥人基本上都是白人,隻有一個是黑色皮膚,雖然領頭人的俄語說的並不順暢,但溝通還是沒有問題的,加上對方黑洞洞的槍支始終指著他們的腦袋,幾經輾轉之後一個泄露了敖德薩口音的人出現又消失之後,巴比奇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那雙監視著自己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而眼下的狀況,他們並不方便出麵,準備隨時倒向西方的這個國家,借著別人的刀,對自己下手了。
這一刻巴比奇覺得無比的悲哀,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天的到來,但是這一天來的這麼快,也是出乎他的預料,所以對方要求自己說出女兒的聯係電話時,他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絲驚喜,於是他迅速的掩飾住了自己激動的眼神。
巴比奇沒有想到女兒居然幸免於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現在看來,絕對是一個好的機會。看著對方拿出的衛星電話,巴比奇再次確認了眼下這群人的身份。對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他們用生病的理由把女兒誆騙出來,德國那邊的人會“保證”他們女兒的“安全”。
這樣的話巴比奇一萬個不相信,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但是現在他沒有選擇,所以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女兒隱蔽的手機號碼上之後,巴比奇按照對方在紙上寫的話語,開口說道:“吉娜,你媽媽病重,趕緊回來吧,我已經為你訂好了機票,你直接去慕尼黑機場就行。”
沒有過多的話語,巴比奇和他身邊的人也聽出來了女兒答應聲中的慌亂和收拾東西的聲音。
巴比奇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這夥人也心滿意足的把巴比奇和他的妻子用頭套包了起來,然後押送到了一輛車子裏麵,這才驅車離去,離開之前還把外麵的門鎖了,上麵掛了一個牌子:此屋待售。
巴比奇自然從電話裏麵聽出了女兒的聲音,也聽出了女兒知道他們遇到危險的聲音,這不在於他們通話的內容,而在於他們說話的語氣,通常來說,對於另外一個國家的語言,作為外國人是很難做到精通的,所以這就有了一個疏漏,巴比奇因為女兒需要出國,所以和對方約定了一些個語氣詞,在電話裏麵溝通,隻要出現這樣的語氣,就說明有問題,可能是危險,可能是遇到了不可抗拒力的因素,女兒聽懂了,假裝翻東西弄倒了東西,這就表明了自己傳達的意思已經被女兒知道了。
現在,就是怎麼脫困了,而巴比奇怎麼說也曾經是個軍人,軍人對軍人,自然用的是軍人的解決辦法。
雖然巴比奇和他的妻子看不見,但是能夠聽到這些人在說一些什麼,他們聽不懂,但是看的出來這群人似乎有了矛盾,所以他們耐心的等候著,等待著那個機會的出現。
此刻的這群人所討論的吉娜並沒有在慕尼黑,在兩邊決定同時行動的時候,自然是為了要加一道保險,目標要是有什麼手段可以脫身的話,那個在慕尼黑的女孩就是他們手中的籌碼,目標就不得不就範,但是事情還是出了偏差。
華盛頓五角大樓,某個辦公室內,一個光頭中年男人怒吼道:“一個人出境手續都辦理好了,你們怎麼會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