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你。”
粗暴而又直接,讓我臉上一紅的同時手裏發燙的很,他抓著我很緊,手裏的勁要比平時狠了幾分。
病房的玻璃上,我能看見,我身邊站著一抹淡淡的人影。
江臨眸底露出了一絲的玩味,他眼下的那顆淚痣尤其的醒目,帶著幾分的妖治。
那薄唇緊緊地貼在了我的手背上,眼神往上一挑,輕挑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跟著他緩慢的動作而尖叫。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慢慢地濃稠,熱……
熱的我伸手解了,扣子,沿著一排的扣子都……
對麵病房的玻璃上,映照出了此時我的模樣。
“啊!”
我揚著頭,感覺到他陰冷的薄唇落在了我的臉上,一寸一寸地,繞到了耳邊,聲音帶著濃濃的玩味,“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嗯?”
“喜歡……”我癡迷著,已經根本控製不住我自己。
就當我還沉醉在這種讓人無法自拔的感覺中時。
“啪——”
一巴掌扇了過來。
很重,似乎要將我扇得不無還手。
猛地睜開眼,我看清楚了,扇我的人,是陳秀雅,她雙眼泛紅,眼裏似乎冒著怒火,聲音尖利到讓人毛孔悚然,“你個賤人!我交代你什麼了?你這個賤人,在家裏還不夠丟臉,在外頭浪,現在竟然賤到在這裏,你想男人想瘋了是嗎?當著這麼多陸家的客人在,你把陸家當成什麼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林宛!你這個賤人,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看著我恨不得……”
陳秀雅突然話一收,她轉過身朝著整個病房裏跟陸家幾代有著關係的貴客們深深地鞠了個躬,並一一道歉過去。
做足了一個陸家媳婦應該有的一麵。
在外人的麵前,我就如同一個小醜般,接受著從我身邊經過人的指指點點。
從天亮到天夜。
偌大的一個醫院的走廊裏隻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
陳秀雅才走裏麵走了出來,她揚起了頭,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隻是落下了那話,“林宛,你遲早有一天要為了今天的這個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噯!我怎麼突然開始期待起來了呢?嗬,林宛,你真是放浪的下賤啊!”
下賤,這一點我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好讓我清醒過來。
一次又一次受著蠱惑。
我突然開始認清了,胸口上堆積了羞辱,都是來至同一個人。
而那人此時卻坐在了長椅上,重疊著雙腿,眼神冰冷中帶著一絲的陰冷,聲音淡淡地像是剛才的一切全然不是他所為,“喜歡嗎?嗯?喜歡看到這樣的場麵嗎?宛兒,你真不乖,要是乖點的話,肯乖乖的聽我的話,那麼我可能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緩緩地扣上了紐扣,到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對我的占用度有多強。
“手下留情?你會嗎?你不是人,你就是個魔鬼,你……”
說著我就忍不住被羞辱,被那麼多人像是剝光一樣的目光盯著我看。
從白天到晚上,每個從我身邊經過的人,那種目光,指責著我,放浪,下賤的行為。
“是嗎?宛兒?”
什麼時候他飄到我麵前都不知道,隻是他蹲了下來,揚起了頭,用那雙墨色的眸子,那張俊美的不像話的臉,還有那薄唇……
我輕輕地抽哭著,讓他淡淡的聲音裏有了片刻的緊張,“宛兒?不喜歡嗎?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