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顫抖著,沒有辦法回答他。
就怕出來的聲音裏讓我覺得自己很...。
死死地咬著牙,他低著頭,用那雙墨色的眸子注視著我。
他的眼裏全是我的身影,很深,很深,像是我就是他的全部。
我就是他所擁有的一切。
我的一切,他都包裹在了裏麵。
“宛兒……”
江臨抱緊了我,可他的墨色眸子裏還是血紅一片,突然他眯著眼朝著已經昏死過去的陳秀雅看去,聲音冰冷而又陰冷道,“老家夥,還想要裝到什麼時候?”
老家夥?
我看了過去。
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陳秀雅竟然站了起來,張開了眼睛,那張臉看過去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整張臉皺巴巴的很,眼神滄桑,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威嚴,“你是個什麼鬼東西?”
江臨冷哼了一聲,手一揮。
陳秀雅砰的一聲又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手裏一絲絲的血從她的手腕處滴落了下來,她爬了起來,擦了一把嘴邊的血,朝著地上呸了下,手裏緊緊地抓著皮鞭揮了過來。
江臨眼睛一眯,手一動就抓住了那條皮鞭。
一拉,陳秀雅整個人被拋到了空中。
江臨冷眼道,“陸家的一條狗也配在我麵前跳?”
陸家的狗?
我抬眸看去,果然看到了陳秀雅整個人都重重地摔在了門上。
那扇門剛倒下去,露出了一個木盒子。
我一愣,總覺得那個木盒子裏有什麼。
腦袋裏的那聲音又在喚我了,一遍又一遍。
我抱著頭,江臨用手護著我的頭,他聲音沙啞,溫柔,“疼?”
“嗯,有人在喚我,在那個木盒子裏。”
我顫抖的手指了指。
江臨眯著眼,手一揮,那個木盒子就飛了過來落在了我的跟前。
“林宛……”
腦袋裏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起來,沒錯,是這個木盒子。
木盒子一打開。
我就愣住了,是一具屍骨,零零散散的。
邊上還有個木偶娃娃,上麵繡著一個洛字。
這就是洛少澤曾祖輩的那個第一個被陸家囚禁的女人?
福相女。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袋會多出這個囚禁兩個字,從這個木盒子裏的屍骨裏傳遞過來的感覺就是如此。
“江臨,我們帶她走,她在這裏很痛苦。”
我說著,又忍不住瞄了眼躺在地上已經被江臨給一下又一下折磨著渾身都是血的陳秀雅。
總覺得剛才拿著皮鞭抽我的那時候的她有點不對勁。
江臨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淡淡的聲音裏道,“陳秀雅被人控製了。”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勾了勾我的小鼻子,抱起我往外頭走去。
……
回去的路上。
江臨抱著我坐在了後排的位子上。
我看著方向盤在自己動著,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梁月出事的時候的那輛黑色車。
忍不住問,“你們鬼是不是都會控製車?”
江臨笑道,“嗯?怎麼對這個事感興趣了?其實呀!比起控製車,我更喜歡在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