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深夜。
我才離開了這所醫院。
從車窗外看去。
這家醫院之前我怎麼就沒見過?
似乎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但是說不上來。
江臨坐在了駕駛位上,方向盤自個在動著。
他瞟了我一眼道,“這家是陸家私人的,陸家百年前有家醫館,一直開到了現在變成了一家私人醫院,裏麵一般都是一些八字比較硬或者八字福相的人,但是陸家要求的福相女的八字要比一般的福相的人來的更加的考究一些。”
江臨說到這。
我還真沒有問過。
關於福相女到底是怎麼來的。
江臨墨色的眸子微微地一眯,似乎他不是很願意提起福相女的事。
隻是礙於我眼底的疑惑。
他淡淡地道,“百年前陸家還在五門學術界裏的時候,靠著五門學術書在研究著人的八字,這方麵不難懂,八字其實從一出生就有了,從你的出生那天起的年月日曆來推算出來,一個人的命格會這樣,但是也不完全是這樣,後期的影響下會隨之改變一些,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改變,這裏麵福相女就是屬於後者中的一員。”
我能改變命格?
忽地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腦袋裏靈光一閃,開口道,“是不是我因為這點,可以改變自己的命格而被陸家給選中,當了這個四任的福相女?”
“嗯,宛兒,你的八字批注,你應該還記得,光是阻陰上,讓你能在陸家多活好幾年。”
原來是如此。
難免陳秀雅會說我比前麵的幾任福相女的命還長,還硬。
可不對啊!
為什麼陳秀雅會我的上一任。
陸家的第三任福相女呢?
“江臨,第三任福相女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秀雅說她的命本來應該很長的?”
似乎說到這,江臨的眉緊緊地鎖著,他墨色的眸子一沉,淡淡地聲音有一股的陰冷道,“嗬嗬,這要去問陸家了,私底下玩了什麼邪術,抽走了這位第三任的福相女的命格。”
命格?
“命格還能被抽走?”
我眼底劃過一絲的疑惑。
江臨淡淡地道,“可以,一種禁術,一般發動的話,要祭上成千上萬的魂魄。”
我突然想起。
這個死鬼不是要代價才能回答問題嗎?
可這會他回答我好幾個問題了。
不由地我眼皮一跳。
總覺得江臨在盡可能地滿足我要求的同時。
他似乎身上有點變化。
我看了一眼他。
江臨坐在駕駛位上,看過去俊美的不像話的一張臉上,那淚痣變得漸漸地淡了起來。
看著我心一跳,不由地開口道,“死鬼,你……”
……
那天江臨開車並沒有送我回陸家。
而是把我扔在了洛少澤家的樓下。
我打了王童童的電話。
這妮子連著幾天都待在洛少澤家裏不去上班。
為這事。
陳秀雅一大早就打了好幾通的電話過來。
我一邊接著電話。
一邊跟著王童童上樓。
電話裏陳秀雅似乎在辦公室裏,她聲音有點尖,但是挺過去還算口氣不是那麼難聽,“林宛,你叫王童童來上班,再不然我就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