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鬼越是喜歡。
我就越要跟著他對著幹。
隻見我嘴巴一閉。
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手一揮。
我的唇微微地一張,然後輕聲喚他,“老公~”
“嗯。”江臨滿意地眯了眯眼。
他淡淡地道,“再多叫幾聲,宛兒叫的可好聽了,來多叫叫,嗯!”
“老公~老公~老公~”
我再心裏大罵,死混蛋,臭死鬼,用法術逼我叫有意思嗎?
可忘記了這臭不要臉讀心術可厲害了。
就算他說過偶會對我會失靈。
可我現在心裏罵著一字不漏地都傳進了他的耳裏。
他俊美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的玩弄道,“我還會用法術幹些別的,比如……”
“哎呀!酸死,老頭子我了,哎呀!你們倆口子別這樣,哎呀!老頭子我守寡幾百年了,你們倆口子要膩,趕緊出去膩,別在我老頭子麵前這樣,秀恩愛酸死我了哎呀!”鬼伯邊說邊用手遮住臉,從手指縫裏在偷看著,嘴巴一個勁地說酸,那眼神就是在偷窺的起勁。
江臨眯著眼瞟了一眼過去。
鬼伯立馬嘴巴一閉。
我揪著他身上的那件雪杉衣,輕聲地道,“死鬼,你太混蛋了,有外人在還……”
聲音越說越小聲。
我的臉通紅的很。
江臨根本不在乎什麼外人不外人的,他把我抱了起來,按在了他的大腿之上,然後眼底帶著一絲的輕視,淡淡地道,“鬼伯,陸家跟你買過魂木嗎?”
“魂木?哎呀!這種東西,我這裏怎麼可能有,我院子外頭就那些小鬼,你也看到了,要什麼魂木嘛!”鬼伯心虛地道,眼神轉的飛快就是不敢往這邊看。
我嘴角一勾,這個鬼伯八成是……
果然聽到江臨聲音一冷道,“沒有?那陸家怎麼有用魂木做的一張桌子呢?”
桌子?
是哪張黑色的桌子嗎?
原來那個是用魂木做的?
鬼伯脖子一縮,他抬頭看了一眼江臨被他眼底那股陰冷給嚇著,連忙低下頭,哆嗦了會才老實道,“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年輕人就是愛欺負老人家,我不就是賣了幾塊魂木,你也知道做活人的生意裏也就是五門學術界裏的那些家族錢多又傻大個,我不趁著這會敲一筆,我還能啥樣,再說了,這魂木,在我們這裏可不值錢的很,可對活人那邊就不一樣了。”
魂木在這邊不值錢?
我臉上劃過一絲的疑惑。
江臨低著頭,他的下巴抵在了我的腦袋上,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淡淡地道,“宛兒,這魂木對跨了界的鬼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對於還在俗市裏的鬼魂來說具有滋補的功效。”
怎麼一說我突然明白過來了。
隻是這個滋補兩個字。
聽著我臉上一熱,低著頭道,“那意思就是陸家的那張黑色的桌子就是用魂木做的,那個駕駛的貨車司機的魂魄會被吸引進去也是因為那張桌子是魂木?”
“嗯,我宛兒真是聰明。”
“哎呀!你們倆口子,可酸死我老頭子了,陸家也就是前前後後來買過幾次,買的又雜亂,要不是你們上門來,這事我老早就忘了。”
鬼伯說的倒是輕巧,說是忘了。
可我分明看著這鬼伯老奸巨猾的模樣,會忘記自己做過這樣的生意,對方還是五門學術界的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