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會這麼做,先我們一步買走了呢?
就在我還在想這事的時候,門忽地又被打開了,一隻血淋淋的舌頭瑟瑟發抖的很,它往這邊跑著。
邊跑在後頭好像還有什麼在追著,我看了過去,竟然是……
剛才那隻半截的手指頭,它追著這隻血淋淋的舌頭不放。
看著我眉一挑,“死鬼,你不管管嗎?”
“管?怎麼管?”江臨狹長的眸子一眯,他淡淡地道。
可我看著這隻血淋淋的舌頭,在哪裏一個勁地縮著,膽小如鼠的模樣,簡直讓人忍不住想笑。
可沒過一會,不知道怎麼了那隻半截手指頭就跑了。
我瞧了過去,那隻血淋淋的舌頭突然一變,一道紅光閃過,沒了?
竟然沒了?
我看著死男人,他根本沒動似乎覺得這種事很正常。
可在我眼裏這種事簡直就是神奇的很。
“宛兒,精怪之間的事,一般鬼是不參手的,何況是我這種等級的老鬼更不會去插手。”
說著好像很大牌一樣,我瞥眼,斜著看了一眼這個死男人。
他眉一挑,很是自戀道,“哎,沒辦法,人帥更不能管這種小孩子的小打小鬧。”
到了晚上,天上的月亮剛爬上去。
我才發現屋裏的那兩隻精怪都不見了,隻留下一隻像是黑色蜈蚣的玩樣還在地上。
而死男人也不知道跑那裏去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會總覺得胸口悶的很,腦袋很沉,還隱約地覺得有一絲絲的疼痛感。
就在要扶牆的時候,一道淡淡的人影挨在邊上。
江臨倚靠在牆邊,他眼神淡淡地,瞧著我,嘴角一勾,“宛兒,過來,為夫給你揉揉。”
揉揉?
我才發現,這段時間下來,這個死鬼總是給我揉,不是按著腿就是揉著腳。
看我沒走過去,江臨直接手一揮。
我就落到了他冰冰涼涼的懷裏,他很仔細地給我揉著腳。
弄得我心裏暖暖的,有點不好意。
長這麼大還從沒一個男人給怎麼對我過。
也就是這個死鬼會這樣。
我低著頭,臉通紅的很。
江臨墨色的眸子裏一笑,他淡淡地道,“舒服嗎?”
“舒服。”
我小聲地答著。
他輕笑著,可還沒一會臉色一沉道,“宛兒,我們今晚就去陸家。”
“今晚?不是還差個玄木草嗎?”
“差也沒辦法,畢竟你的身子要緊。”江臨臉色凝重,落下這話。
讓我意識到了,最近的不舒服還跟陸家有關係?
應該說是跟陸家的那市中心的宅子有關聯。
半夜十二點。
我驅車跟著江臨來到了陸家這棟宅子門口,車子剛一停下來。
陸家的大門就開始晃蕩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大到附近開始頻頻地震動起來,地麵震動的聲音一下一下地打在了人的心裏。
我聽著聲音,心也跟著一震,有一種很難說的感覺,像是陸家的大門裏有好多,好多的人在拚命地撞擊的大門。
“咯噔——”一聲。
伴隨著撞門聲一下子停了下來。
我看著江臨的大手一揮,一個包裏跑出來了一隻半截的手指頭,還有那像是黑色蜈蚣的東西。
末了,最後才爬那隻血淋淋的舌頭。
可這三樣東西在陸家的大門口外轉了一圈。
是有點效果,可沒一會大門的撞擊聲又響了起來。
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大手一揮,一道黑光打了出去,落在了大門上。
我聽著大門裏一下子聲音沒了,之後傳來一道道的哭喊聲。
一道黑光又是打了上去。
門一下子打開了。
我看見好多,好多的白色影子從裏麵飄了出來。
然而每出來一道白色影子很快就被那隻半截的手指頭給捏住,緊接著那像黑色蜈蚣的東西也跑了過來,最後才是那隻血淋淋的舌頭。
在這三隻精怪連翻撲過去後,我看見白色影子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可太多了,在數量上,白色影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飄出來。
看到這,江臨的手指一揮,門又關了上去。
我跟在了他後頭上了車。
還有那三隻精怪也個個鼓著跟球一樣爬了上來。
我盯著看了良久才明白過來道,“死鬼,這三隻會吃鬼?”
“嗯。”
江臨瞟了一眼那三隻精怪,血淋淋的舌頭很是乖,揚起小舌頭朝著他搖了搖頭。
“不過還小,吃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