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猜對了有賞?
我疑惑地看著小舌在地上跳著。
它一開始就是害怕小模樣。
吸引人。
可頭一眼真是挺嚇人的。
我托著下巴,盯著小舌看。
小舌難為情,它舌尾動的很快就好像是……
“蛇?”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到著。
可死鬼輕笑道,“我宛兒真是聰明的要命,快過來,為夫好好地賞你。”
“賞我?”
我眯著眼,嘴角一勾,“死鬼,你想賞我什麼?”
我就不信這個死男人會賞我什麼。
從我跟這個死鬼起。
就沒見這個混蛋賞過我什麼。
“宛兒,你個小沒良心的,為夫可賞過你了,之前為夫給你買了車,你不記的了嗎?”
死鬼這麼一說。
我倒是想起來了。
可是就一輛車,還差點讓我被那個紅衣女鬼給……
想起來我就氣,“王八蛋,你還提這事,要不是你之前帶我來四街碰到了那個女鬼,後麵蘇夕婕會一天到晚跟鬼上身一樣纏著我嗎?”
“宛兒,你這可就冤枉為夫了。”
死鬼委屈的一張臉,他雙手一捏。
地上的那三隻精怪被他給弄到了半空中。
然後江裏似乎要飛出來什麼。
我一邊看著,一邊聽著這個死鬼道,“為夫從來都是為了你好,再說了,為夫說賞,可以會賞,宛兒,你有沒想要的東西?”
想要的東西?
還真沒。
隻是我看著江裏飛出來的那個像草一樣的東西。
應該是玄木草。
經過江水的衝刷後。
這個玄木草都變了,變得金光耀眼的很。
它一邊泛著金光。
一邊與那在半空中的三隻精怪慢慢地重合在一起。
我隻看見那三隻精怪忽然一下子跟那玄木草融合在了一起。
然後一眨眼就不見了。
“怎麼回事?”我急忙地問道。
半空中沒了小舌它們。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它們三相處久了。
所以我這會有一些擔心。
可死鬼似乎根本完全不擔心一樣道,“沒事,你就讓讓它們三好好地消化消化,消化好了自然會回來。”
意思就是說這三個小家夥在吸取那個玄木草了?
“宛兒,要這麼想也沒錯,隻是應該說是玄木草這百年下來草裏的那一絲的靈光。”
“靈光?”我不懂這個靈光是啥。
但是聽著死鬼說好像是很厲害的東西。
我也就沒想太多了。
跟著死鬼離開那條江的時候。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總覺得這個江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到底在哪裏啊?
腦袋裏一下子疼了起來。
直到江臨牽著我的手走在了四街的道上。
他墨色的眸子很淡,似乎看的出來我捂著頭。
“宛兒,還疼?”
江臨修長的大手覆蓋上了我的頭,他輕輕地給我揉著。
隻是在這時候,後頭傳來了一道鑼鼓聲。
一下子四周白霧四起。
江臨拖著我,往邊上站去。
他淡淡的聲音很低沉道,“宛兒,別出聲。”
不能出聲?
似乎讓我想起了。
我第一次來四街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個死男人不讓我出聲。
可為什麼現在不能出聲呢?
隨著那敲鑼打鼓的聲音在逐漸地逼近。
我似乎看到了。
一隊的人馬。
前麵打頭的幾個人影分明穿著一身喜慶的紅衣,可哪怕是這樣,也能一眼就看出來,不是人。
它們根本沒有腳,全然都是浮在半空中。
手裏的鑼鼓敲的很響。
響到我能看見四周的白影裏有不少的人形。
那些人形鬼紛紛地朝著這一隊人馬。
有的下跪。
也有的像我們這樣隻是站著看著。
可我總覺得這一隊的人馬像是在迎親。
敲鑼打鼓的幾個穿著紅衣的人從麵前經過。
後頭幾個高大漢的鬼在抬著紅頂轎。
轎子上麵鑲這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它在閃著一絲絲的亮光。
而轎身很長,起碼有三米多長。
坐在轎子裏的人,很模樣。
但是可以看出來人很婀娜多姿。
她的臉,哪怕模模糊糊,也能看的出來很美,不,應該是那種精致又極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