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開嘴就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我看到……”
“有一隊人馬,男的全部都穿著黑色的長袍。”
等等!
黑色的長袍。
我瞥眼,江臨的這一身黑色長袍,袖角邊上鑲著金絲。
隻有這一點跟那一隊人馬的男的穿著那黑色的長袍不同。
其餘的話。
還真有點像。
“還有什麼?!”江臨眉一皺,他墨色的眸子裏劃過一絲的複雜。
像是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還有一個女人,她的雙腳上戴著鈴鐺!”
“鈴鐺?”
江臨冷冰的眸子,他淡淡的聲音裏有著一股的怒氣道,“誰讓你看她了?誰給你的膽子去看,看這種東西!宛兒,為夫是對你太好了,還是沒叮囑過你,凡是鬼,你都不能去看,更不能去直視。”
我當然記得。
隻是壓不住心裏的好奇感。
“我沒直視,我……”
“你還說你沒直視,你都看見人家腳上帶著鈴鐺了?”江臨眼神一沉,他臉上的怒氣沒有褪去,反而更加的凝重起來。
這種凝重的感覺。
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樣。
他把我抵在了牆上。
雙手一用力。
我的肩膀像是要被卸下來的一樣。
我痛得喊道,“我沒看,我……我隻是用了化妝鏡才看到了,我借著鏡子……”
“鏡子?”似乎江臨聽到這兩個字。
臉上的怒氣才慢慢地消去。
隻是他冰冷的一張臉坐在了那裏。
一眼都不往我這邊瞧。
讓我很是害怕跟緊張。
害怕這個死鬼說的那種東西。
根本不知道是指什麼。
緊張是他不理我。
還有生氣。
天知道。
我怕他對我發怒的那模樣。
讓我感覺他好陰冷。
陰冷的就好像是一個鬼一樣。
人與鬼之間。
是不是總是隔著什麼呢?
“宛兒?”
江臨往我這邊一看。
他飄了過來。
我別過身子,把麵對著牆。
然後揉著自己的肩膀,哪裏還在痛。
這個死男人剛才像是要把我的肩膀給捏碎了一樣。
不由地我鼻子一酸。
而江臨臉上一怔,他修長的大手就撫上了我的肩膀。
被我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我氣著,“用不著你管!”
“怎麼不用我管了?嗯?”江臨聲音放柔了點。
可在我聽來。
我越發地覺得自己委屈,“你個死鬼,下手一點輕重都沒,我就是……”
忽地嘴巴一閉。
剛以為這事還。
我這會就是死死地咬著牙。
讓江臨臉上劃過一絲的心疼道,“都怪為夫,下手重了,肩膀那裏疼了嗎?我給揉揉。”
“用不著!”
我偏過頭就是不看這個死鬼。
急著他臉上又是心疼又是懊悔,“宛兒,都怪為夫,是為夫不好,剛才控製不住,宛兒,你別不理為夫好不好?嗯?為夫保證沒有下次,隻是……”
“隻是什麼,你個死鬼,一點都沒考慮到我。”
每次都是任由這個死男人為所欲為。
“你都是想對我幹麼就幹麼,想對我動手動腳就直接撲了上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