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有看到。”
我心虛地要命,昨晚……
“宛兒,我的衣服呢?”
江臨飄了上來,他把那條大長腿直接橫了上來。
嚇著我立馬尖叫道,“你個混蛋流氓,你下去!你的衣服不在這裏。”
“哦,我的衣服在這裏?嗯?”
江臨輕笑著,他的手指一點。
我的被子漂浮了起來。
然後那黑色的長袍也跟著飄了上來。
江臨一邊穿著,係著,末了,他往我這邊看來,嘴角一抹很濃的戲弄道,“原來我宛兒,這麼喜歡為夫身上的這套衣服啊!那改天,讓你看的夠好不好?”
“誰,誰要看了。”
我心虛又臉紅的要命。
江臨好笑的勾了勾手指。
我就飛到了他的懷裏,他修長的大手一勾。
一個櫃子最下麵的抽屜被打開。
從裏麵飛出來了一樣東西。
我一看,整個人一怔。
是那張陸思明的生辰八字符。
江臨捏著這張符,隻是瞄了一眼,他的臉色一沉道,“好啊!陸家,竟然這麼玩,在我眼皮下動這個手腳,宛兒,你記住了,這張符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拿出來,一旦拿出來那麼就立馬燒了。”
燒了?
陸思明這張生辰八字符與我的八字是一模一樣。
而我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陸家用我的八字跟陸思明抵過那個劫。
然而不隻是這樣。
我忽然想到,我這位陸家的第四任福相女是不是也是跟前麵的那三任一樣終歸會死。
而死的話。
必定是因為陸思明的緣故上。
所以每當牽扯到陸思明的時候。
我的腦海裏總有一道聲音,在喊著不能讓陸思明出一點的事。
可死鬼剛那麼說。
“宛兒,燒了,用為夫教你的這個法子,燒了這張符,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切記。”
法子?
什麼法子?
我隻感覺到腦袋裏像是多了什麼。
江臨那淡淡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隻是待我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
這個死男人已經離開了。
……
因為陸思明生辰八字跟我一樣的緣故。
我特意回了一趟娘家。
下了飛機。
打了車,一路七拐八拐的總感覺有點陌生。
這條上山路的有多久沒來過了。
幾年了?在我的印象裏很模糊,我不太記得關於娘家的很多記憶。
隻是記得我之前跟死鬼說的那個關於自己的故事。
可印象裏那個故事也很模糊起來。
我是被林家送去陸家這點毫無疑問。
可林家究竟在哪裏?
我上車的時候下意識報了一個地址。
讓我疑惑不解到現在。
終於車停了下來。
我拖著行李,站在了一個半山腰,才發現不遠處有個村莊。
而這個村莊莊口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
上麵寫著很清楚,整個人村的人已經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