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我一問,這個死鬼眼神劃過一絲的亮光。
我好像中了這個混蛋的詭計了。
隻見江臨俊美的一張臉上,那淚痣在發著一絲絲的幽光。
他寬大的黑色長袍,在一陣陣的風下在起舞著。
他淡淡地聲音裏有著一絲笑,明明聲音那麼好聽,可非要說一些那種話。
“宛兒,你答應在這裏聽為夫的話,為夫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為夫讓你伺候我,你就要好好地伺候。”
我聽著臉咯噔的燒的厲害。
這個死男人。
“你要我伺候你?你是不是皮癢了?”
江臨嘴角溢出一抹的淡笑,他寬大的黑色長袍往我身上一蓋,他修長的大手劃過了我的臉。
“死開!”
我用力一推,還真把這個死男人給推開了。
我紅著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江臨俊美的不像話的那張臉上,那淡淡的笑始終掛著,他壞壞地道,“怎麼?剛推開為夫就舍不得了嗎?”
……
到了晚上天氣又變了。
好熱就好像是夏天的那種悶熱。
我的小院子裏都搬來了好幾台的風扇。
我才發現這裏竟然沒有空調。
這種沒空調的日子可怎麼過。
天氣又反複無常的很。
風扇開了還沒一會。
四周忽地又冷了下來。
我朝著外頭看去,才發現竟然下雪了?
“死鬼,你快給我出來。”
我剛一喊。
一抹淡淡的人影就應聲而出,他立在了一棵大樹上,那張俊美的臉朝著上方看去。
一朵朵的白色的雪花落在了他寬大的黑色長袍上。
黑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我一時看花了眼,總覺得他並不像是一個鬼,不,他四周的那種淡淡的感覺一直讓我覺得他就好像是……
落入了凡塵的一個天仙。
隻見天仙朝著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雪下的很大,瞬間地上就積滿了厚厚的一層。
他黑色的長靴踏在上麵,那種緩慢的邁著步子樣子。
讓我紅著一張臉,何德何能,讓如此一個美的極點的男人對我。
“死鬼,你說的那玩樣是不是真進到林家裏來了?”
我問,可江臨淡淡地抬了抬眼皮,他眯著眼道,“沒進來。”
“可我院子裏從一開始就下了冰雹,現在還落了雪,這是還沒進來嗎?”
“宛兒,外頭都下了雪了,你這院子是林家風水最好的地方,又離風水眼最近,這裏首先受印象是正常的。”
江臨剛這麼一說。
院子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花姑通紅著一張臉,顯然是被凍著了,她小手戳了戳道,“大小姐,林老爺,林夫人回來了,說是要見你。”
一回來就想見我?
我眉一挑。
江臨似笑非笑地道,“為夫不是說過了嗎?他們鐵定會回來。”
我跟著花妞去了正廳。
可還沒到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嗓門不大不小,可清晰的很。
似乎是在跟林秀荷在說著什麼。
“秀荷,你是林家的二小姐,這林家也有你的一份,雖然說你媽當年被送到了李家去,可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林家現在在鎮子裏沒人敢說什麼,所以那會我就讓你媽把你的戶口給遷了回來。”
我抬起頭看見了一個穿著像是旗袍的女人。
她的臉看過去就好像有保養過,差不多四十多,可那張臉白皙紅潤,看著就是過慣了那種好日子的模樣。
她的眉毛很長跟我很像。
那張臉,明明看過去很溫婉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我就看著很陌生了。
似乎她也看到了我。
“大妞?”
“媽。”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喊出來,隻是覺得胸口一熱緊接著眼睛就紅了。
女人微微地一愣,她朝著我招了招手。
我飛快地走了過去,走著有點急。
看著她溫婉的一張臉一沉道,“還跟小時候一樣,走路就是不懂得慢,大妞,媽教過你走路的時候慢點,你都忘記了嗎?”
我撲進了她的懷裏。
才不管她說什麼了。
鼻子一酸就是想哭。
林秀荷說我十歲那年被送到了陸家去。
我那裏記得了那麼多。
隻是一看到這個女人就認出了。
哪怕我記憶那麼的模糊。
還是知道。
這個是我的媽。
昭如雲。
一個很溫婉的女人,可實際上對我一直都很嚴厲。
林秀荷在邊上看著嘴角冷笑著,她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