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眯著眼,他墨色的眸子一沉,很是委屈地道,“為夫那裏是耍流氓了,不就是讓我親親宛兒,親為夫一下啊,難道說你不想親嗎?”
死鬼伸著腳。
我盯著他那混蛋的臭腳。
抬腿就是狠狠地踹了過去,“你個混蛋,你皮癢了找抽是不是?”
“那好,宛兒,你抽抽為夫,死命地抽。”江臨俊美的臉上戲弄道。
“你要死啊!死男人,你個混蛋!”
這個死王八蛋,讓我……
“怎麼了?宛兒,不是很喜歡抽為夫嗎?”
江臨眨了眨眼睛,他好笑地道,“還是說,宛兒覺得光是抽為夫不過癮?那麼你可以把為夫給吊起來狠狠地用皮鞭抽打。”
我聽著都對他無語了。
這個混蛋還在那裏擠眉弄眼的沒正經的模樣。
我狠狠地推了一把他。
他又飄了過來就是一個勁地往我這邊貼著。
“死鬼,你個混蛋,你,你再說,信不信我削了你這張嘴。”
“來呀!來削為夫啊,為夫的這張嘴讓你削個夠。”江臨死皮賴臉的道,他把嘴給湊了過來。
我後退了一步,他又挨近,在我耳邊用那極其好聽地聲音道,“為夫可以做到讓你滿意,你想要為夫怎樣,為夫就隨你所願。”
“……”
“宛兒?”
我往回頭,沒理這個死鬼。
死鬼又湊了過來,用那張俊美的臉貼著我。
我拍開。
他又貼了過來。
氣著我就是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道,“你個混蛋,死鬼,一天到晚沒個正經,你,你討厭死了!”
“討厭?”
死鬼笑眯眯的,他嘴巴一張道,“哦,宛兒喜歡死我了,為夫好高興,宛兒這麼喜歡我,喜歡到不能自拔了。”
這話氣著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硬是給死死地咽了下去。
不跟死鬼計較。
千萬別跟這個混蛋去計較這個。
去了正廳,我才看到了一個小身子板縮在了椅子背後。
我走過去才發現是花妞,不由地挑了一眼身邊的那死混蛋。
死鬼湊了過來,狹長的眸子一眯道,“嗯,這麻子命也好,一般的玩樣近不了身。”
一般的鬼進不了身。
所以花妞出來才沒一點事嗎?
不過看著這會林家的白霧已經完全沒了。
我突然很想問問死鬼,“死男人,昨晚你點了那麼多的蠟燭在小院子裏,那麼外頭的那些白霧是怕那些蠟燭了?”
應該不是一般的蠟燭。
那種蠟燭看著是紅色,可點燃後,冒出來的火焰竟然是藍色的。
讓我很是好奇。
然而死鬼臉一沉,他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鼻子道,“宛兒,那蠟燭可不是好玩的,以前是用來招魂魄用的。”
這話聽著我臉一白,招魂的蠟燭現在用來驅鬼了?
“小笨蛋,招魂的蠟燭怎麼不能驅鬼了,隻是用法不同而已。”
我聽了才恍然大悟,可心裏又覺得這些邪乎乎的東西跟事都沒什麼譜。
可看著花妞一直縮在椅子背後,她像是昨晚就在這裏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花妞昨天並沒有在屋裏。
這麼一想,我就看見花妞抬起了頭,她一張臉上很是緊張看到我睜大了嘴,像是不敢置信的一樣。
“大小姐,你昨晚不是被……”
“我昨晚被什麼了?”我想到昨晚我媽扮成了我的事。
眼下這個花妞肯定是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你昨晚被那個白霧給拖住了。”花妞說完嘴巴就閉上了,她眼睛恍惚的很,對於昨晚的事,她現在看到我又覺得昨天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大小姐,你告訴我俺,俺昨晚是不是做夢了?夢到整個林家裏都是白霧,然後……外麵都是……”
外麵?
這麼說來花妞昨晚是打算出林家了?
然而一出去就看見了外頭鎮子裏都是白霧了?
我腦袋裏靈光一閃道,“那你昨晚看到我被那個白霧給拖到哪裏去了嗎?”
“大小姐,俺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做夢,看到那個白霧拖著你往那山頭跑。”
山頭?
花妞哆嗦的雙腿站了起來,她勉強地指了個方向,是林家之前的那個山頭。
那個山頭上到底有什麼?
……
到了大中午。
我除了看見花妞外就沒再看到任何一個人了。
整個林家裏就好像隻剩下我跟花妞了。
還有一隻死鬼。
死鬼在我麵前飄了很久。
我托著下巴在想著想出去的事。
隻是這麼一想。
這個死鬼肯定會道,“宛兒,現在出去外頭的白霧還太大了,為夫雖然可以一手滅了它們,可就算滅了,立馬還會從地底下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