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這個死流氓。
我立馬嚇著就不敢動了。
江臨低著頭,他淡淡地嗓音裏低沉了幾分道,“非要為夫說要動手了,你才肯聽話?”
說著我好像有多麼不聽話的樣子一樣。
可一想到我被這個混蛋給……
他淡淡的笑著,嘴角微微地向上。
可這整個人這會就是十足的流氓胚子味。
讓我簡直就是又愛又恨的很。
我小手一抓,扯著他身上那雪衫衣。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件雪衫衣好冰冷,仿佛如同他身上的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一樣。
“宛兒,喜歡嗎?”
這話剛落下。
他分明就是看出了我每次都扯著他的這件雪衫衣。
“宛兒,這件雪衫衣可大有來頭,為夫給你也行,隻是小妖精下次要是再這麼盯著為夫的衣服看,下回我可要……”
江臨說著頭就往我臉上一湊,他淡淡的親了一口。
……
從小黑車裏下來。
我紅著一張臉,一聲不肯地跟在了這個死鬼的後頭。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白霧不敢靠近也就擺了。
在我身邊轉了幾圈就是一直不散。
我抬起頭。
江臨一身黑色的長袍,袖口上的那一條金絲,這會在泛著淡淡的金光。
他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
那張俊美的臉仿佛如同天仙一般,他緩緩地轉過頭,對著我嘴角一勾道,“為夫的雪衫衣舒服嗎?”
我想到剛在小黑車裏,這個死鬼脫光就硬是要我套上。
那件雪衫衣真的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穿上身上反而不是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但是很暖暖的。
“小笨蛋,人笨,但是眼睛倒是尖,看中了為夫的一件寶貝,現在又這麼害羞的模樣,是不是為夫給的不夠?嗯?”
我紅著一張臉,小腳挪了挪,拉扯了下他那黑色的長袍。
聲音小的連我自己都聽不到。
“夠了。”
我害羞著一張臉,眼睛往他的那一掃,簡直不敢再多看一眼。
“沒事,小笨蛋,你看吧,這會沒人敢不讓我的小笨蛋看。”
江臨的話剛落下。
四周的白霧一下子就退了好幾米。
我小手絞著,這會眼睛別說看了,心跳的好快,好快,快到都要跳出來的那種了。
.......
江臨牽著我往前麵走。
我一直低著頭,隻感覺是在上山。
可還沒走一會,四周的白霧又漸漸地多了起來。
江臨那淡淡的聲音從前麵傳了過來,“宛兒,抓緊了。”
抓緊了什麼?
我剛反應過來,才發現一下子就……
飛上了天。
江臨牽著我的手,他寬大的黑色長袍,在風中呼呼作響。
他的黑色長發一絲絲地在風中被亂舞著。
我隻看到滿天的星光下。
那猶如天仙一般俊美的人兒,他在對著我淡淡的笑,手指勾上了我的鼻子道,“傻了?為夫叫你抓緊了,你這個小笨蛋,怎麼還一愣一愣的,下麵那麼多的白霧,為夫怕你吸多了。”
原來這個死鬼是怕我吸多。
可我張嘴道,“你不是說過,我的生辰八字一般的鬼,沒辦法近身嗎?”
“小笨蛋,一般鬼是沒辦法近身你,但是下麵那白霧裏有多少的魂魄,你個小笨蛋也不怕,還一路跟著為夫這麼緊。”
這個死男人說著我就是緊緊地跟著他。
才不要臉了。
“明明是你跟著我!”
我鼓著嘴剛說完。
江臨淡淡地笑道,“好好好,是為夫要跟著你,纏著你,纏著我的寶貝,我的心肝。”
一口一個寶貝心肝的叫。
讓我心暖了。
可我還是罵道,“你個沒正經的。”
“為夫就對你沒正經,我寶貝喜歡不喜歡?嗯?”
“不要臉,不害燥。”
江臨眯眼,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他嘴一勾,流氓道,“我就不要臉,不害燥,你還不是愛的要死要活的,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膩在為夫身邊。”
我聽著,耳根都紅了。
隻是那顆心跳得好快好快。
快到我都忍不住了。
頭一低。
王夏看去,我瞬間臉色一白道,“死鬼,這山頭?”
怎麼可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