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小聲地道,“這是你說的,你隻能是我一個人,要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還幹了其他的事,我……”
……
從山上下來。
回到林家,我一連做了好幾天夢。
夢裏一直都是一個長得很像我背影的女人在長廊裏。
每次做到那個女人將要轉身的時候。
我卻突然醒來了。
一開始我以為是邵如雲。
我媽給我托夢了。
可當我把這事給死鬼說後。
他俊美的一張臉一沉道,“你每次都沒看清楚那女人的臉?”
“每次都是要看到的是時候,然後突然我就醒了,不對,每次我在那個長廊裏一開始都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聽到好像是鈴鐺聲。
“鈴鐺?”
江臨直接讀取了我心裏所想的話。
他墨色的眸子一眯,然後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黑煙飛了出去。
死鬼一走。
玄離就進到屋裏來了。
他麵無表情地站在邊上,像是個人偶一般。
白天我都是跟他大眼瞪著小眼。
直到晚上。
我才發現玄離明顯有了變化。
他的臉可以說像是那種很清高的模樣。
明明隻是一個人偶,卻有著這種神情。
不知道為什麼總讓我不喜歡,很不喜歡看到這樣的一個人偶似的玄離。
突然小院子外頭響起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我仔細一聽才發現是鈴鐺聲。
跟我夢裏的那個聲音很像。
我剛要出去一看的時候。
感覺到手像是被什麼給牢牢地拽住了。
回頭一看竟然是玄離他冰冷的一張臉,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那眼神讓人覺得很是毛骨悚然。
漸漸地外頭的鈴鐺聲越來越大。
直到我看到了一個背影很像是我的女人站在了小院子裏。
“媽!”
我一喊。
那個背影很像我的女人慢慢地轉過身。
忽地一道黑煙從外頭飛了進來。
打在了那個背影很像我的女人身上。
這麼一打,那個女人在我麵前逐漸消失掉了。
然而黑煙散去之後。
江臨陰沉著一張臉,他黑色的長袍一甩。
玄離化成了一道白影褪去。
而江臨衝著我飛了過來,他的雙手力道很重,死死地按著我的肩膀,眼底帶著一絲的陰冷道,“宛兒,你不要命了嗎?”
我被這話給搞得莫名其妙。
為什麼那個背影很像我的女人不回我話?
“宛兒,那個女人不是邵如雲,她借著邵如雲的模樣過來了。”
那個女人?
我臉上一怔,為什麼那個女人要借著我媽的模樣過來?
“那我媽呢?”
我這麼一問。
江臨手裏的力道沒變,反而越加地重了,他死死地按著我的肩膀,把我抵在了牆上,眼神發冷,“邵家的人,沒那麼容易死,宛兒,你下次再看到這個女人,你記住了,一旦看到鈴鐺,或者聽到鈴鐺聲,你要記住為夫的話,你不能跟那她有接觸,不管任何接觸,哪怕是一句話,為夫都不允許。”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事。
死鬼會這麼叮囑我。
隻是看著這個死男人眼底的那股陰冷勁。
總讓我覺得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