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冰棍一樣。
讓我就想起了在醫院那會的事。
想起來我就忍不住用力一掐。
“啊,疼,你個小沒良心的,小毒婦你要掐死為夫啊!”
我眯著眼,“小毒婦?你要死啊!”
“為夫要死,要死在你懷裏。”江臨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流氓我無敵地模樣。
往我這邊供著。
供著半天才發現我冷著眼看著他。
他立馬就老實起來了,隻是那墨色的眸子一轉,淡淡地聲音裏捉弄道,“宛兒,你愛為夫這樣嗎?為夫死在你懷裏,你愛嗎?”
“愛你個妹的愛啊!”
這個死鬼現在逮到機會就開始耍流氓。
我臉紅心跳著總覺得我拿他沒辦法。
可他就是愛作又誘惑的要命。
我氣著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江臨挨了我這巴掌,還在笑著,他淡淡地道,“我就喜歡宛兒這樣直接粗暴的。”
“你!你——”
我簡直氣的沒辦法了。
抬腳就直接把臥室的門給踢開了。
進去就立馬把門給鎖了。
可看著這個死混蛋穿牆進來的時候。
我簡直氣的一張臉都已經冒煙了。
順手就把邊上的一個台燈給砸了過去。
“哎呀!拆家啦!”
江臨怪叫了一聲,然後嘻皮笑臉地又挨了過來。
“宛兒,你拆,為夫幫你。”
不行!
不能跟這個死混蛋計較。
我努力地平複胸口上的那股怒氣。
可看見江臨對著我笑眯眯的模樣。
然後他修長的大手又不安分地……
“你丫的!氣死我了!你再來,信不信我咬死你!”
“來,宛兒不氣,是為夫不好,為夫來服侍你,你想要為夫擺個什麼造型呢?要我躺著,還是要我站著呢?嗯?”
我眯著眼,嘴角一勾道,“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告訴我,她是誰?”
被我突然這麼一問。
江臨淡淡地笑了起來,他手指一揮。
我整個人往他那邊挨了過去。
他手指捏了捏我的小鼻子,輕聲地道,“宛兒,你就那麼想知道嗎?”
我笑著,這個死男人壞的要死!
不用點招數。
就這個死男人的這嘴巴硬的跟什麼一樣。
要他說比登天還難。
隻能……
我笑著很是嬌俏,眼底還帶著一絲的媚光,雙手往他的脖子一勾,“我想知道,夫君,你就說嘛~~”
“小妖精!”
江臨說著就要動手,可被我用力地一推。
“你這還沒說了,就要我這樣那樣的,我豈不是要吃虧死了。”
可他就是一直在笑,故意不說話。
我就氣著直接揪起了他的耳朵,“我看你不是皮癢了,啊?”
“哎呀,疼疼疼,宛兒,你揪著為夫疼,你輕點,你這麼用力想要疼死為夫嗎?”江臨眯著眼,他笑眯眯地道。
可一點都不想疼的要命的那種,看著我就是來火氣用力一揪,“你到底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就不要你了。”
“別,為夫說就是了,宛兒,你個小沒良心的用這個來威脅為夫,為夫怕了你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