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牽引了下。
整個人站了起來。
緩緩地往裏麵走去。
而在邊上爬著小舌也跟了進去。
“吱呀——”一聲響起。
門被關上了。
我回過頭,才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都不知道。
隻是眼前好多好多的書架。
每個書架上看過去好像都布滿了蜘蛛網。
我朝著一個書架走去。
應該是中間的一排。
因為這裏的書架太多了。
好像抬起頭。
還有樓上?
還有二樓?
我低下頭看著小舌在我腳邊。
它用自己的小尾巴一勾。
然後沿著我的雙腿爬了上來。
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腦袋上。
小舌剛站穩就用自己的小尾巴朝著中間的那個書架一指。
連小舌都給我在指路了。
我剛走過去神奇的事發生了。
這個房間一下子好像隻剩下這個書架了。
我往邊上看去。
才發現這個房間好古色古香。
除了麵前的一個書架外。
還有太妃椅。
然後還有個精美絕倫的屏風。
一顆顆的珠子掛在了上頭。
忽地一陣風吹來。
吹著那珠子不斷地搖擺。
隻是我盯著那珠子看去。
“小舌。”
我剛這麼一喊。
小舌的小尾巴就伸了下來,它小小的尾巴點了點我的額頭。
一下子我眼前的那個一顆顆的珠子不見了。
隻剩下了一個太妃椅。
此時的太妃椅上正躺著一道淡淡的人影。
他全身一件黑色的長袍。
一頭烏黑的頭發隨意地散落著。
他緊緊地閉著眸子。
那張俊美地不像話的臉。
此時好像沉睡了一般。
死混蛋。
我在心裏喊了一聲。
躺在太妃椅上的那道淡淡的人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墨色的眸子輕輕地一挑,而後又緩緩地閉上起來。
看著我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胸口上一直在跳著。
明明死鬼就在那太妃椅上。
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
“宛兒,你個小妖精,為夫剛給你下了這個法咒,你就這麼偷看起為夫了?嗯?”
我偷看死鬼?
還是偷看這個死鬼睡覺?
我憋著嘴。
誰知道那頭的死鬼好像知道一樣,“宛兒,為夫有沒說過,你撅起嘴的樣子,為夫很喜歡看呢?”
死鬼這麼一說。
我又立馬瞪了一眼。
往那個太妃椅上瞪去。
惹得江臨在輕輕地笑道,“笨蛋,為夫不在這個房間裏,你怎麼瞪也沒用。”
“死鬼,那你在哪裏?”
“我在……宛兒偷看為夫的地方……”
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個混蛋這麼說。
“宛兒,為夫正準備洗澡,剛準備起身,你就這麼偷看為夫,你說,你個小妖精是不是很很想一直偷看為夫呢?”
“誰想偷看你……”
“洗澡。”
洗澡連個字,我說的極其的小聲。
不過那頭的死鬼也不知道在那個廂房裏。
這會我隻是在這個房間裏麵就能看見他了。
死鬼說的法術就是一種邪術。
一種能讓兩個人之間有聯係的一種很奇妙的邪術。
“宛兒,這種邪術其實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一絲的壞處,倒是為夫現在覺得,給你下了,你可以隨時偷看為夫,為夫怎麼覺得我好像被你占了便宜了呢?”
“不要臉。”
明明是這個死鬼。
給我下了這個法術。
還非要硬是說是我讓他下的。
“宛兒,你在為夫的書房裏?”
那頭那抹淡淡的人影一直都躺在太妃椅上,他懶懶地抬了抬頭。
我看見死鬼托著下巴。
用那對墨色的眸子費力地往這邊看著。
“為夫看得不是很清楚,宛兒,你要找什麼嗎?”
“找什麼?”我眼底劃過一絲的疑惑。
“死鬼,這個房間是你書房?”
死鬼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它自己會出現在我麵前,還給我開了門呢?”